“你们先聊。”程诺起，“我去看看阿适的羊蝎准备地怎么样了。”

梦心之有求必应：“从现在开始，制科考试了第三等，就相当于士第一。”

“哦，是这样啊。”程诺不太有针对地问：“那苏轼当时考的有多好？”

“姑娘，我想和你探讨一下。”某位对古典过的天才建筑师，只要见到梦心之，免疫力就扶摇直上九万里。

“啊？这么听起来，也不过是个中不溜秋的成绩，并没有很厉害啊。”程诺给了自己的理解，“第三等的成绩，在总共五等的评级里面，最多也就中砥而已，怎么就百年第一了？”

只不过，为主人，也不好把第一次上到天台的客人，就这么一个人晾着。

程诺担心聂广义的表达，会引起梦心之的反，转而直接打岔找梦心之求证：“是这样吗？大心。”

“士第一这个我知！”程诺想到了一个耳熟能详的说法，转看向聂广义，声问：“状元，对吧？”

“那这样也就还好啊，前面不是还有第一第二等吗？”程诺又专门问了一下聂广义。

程诺挽起梦心之的胳膊：“大心，你快给我翻译一下。”

程诺很快就发现自己这个串场主持人实在是有些多余了。

“第三等是最级的吗？”程诺先问的聂广义，因为男朋友有专门发消息给她，说今天情况特殊，让她帮忙照顾一下广义大少的情绪。

他定定地看着梦心之，用无声的肢语言，表达想听梦心之说。

“对。”聂广义回应：“在制科考试里面，考了第五等的，就算是合格。第四等是一个坎儿，考了第四等的就可以官。”

梦心之完全没有因为聂天才的自视甚，表现任何一丝异样。

没错了，自自擂，就是聂天才渐佳境的表现形式。

梦心之也想跟着去看看爸爸准备了什么爆款宵夜。

诺脆直接问梦心之，省得聂广义继续卖关。

程诺走了，在电影幕布边上坐着等吃的人，就只剩下了聂广义和梦心之。

“聂先生，请说。”

“啊？又是东坡居士啊……”程诺意外，又没那么意外地表示：“阿适好像和我说过这个。我对历史不怎么兴趣，所以就给忘了。”

程诺是很善于聊天的，有她在，基本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到被忽略。

比平日里，每句话都要化聂怼怼的状态，要好了不知凡几。

“嗯，纵观整个宋朝，包括南宋和北宋，制科考试能第三等的，只有四个人，他们分别是：吴育、苏试、范百禄、孔文仲。”

“第三等。”梦心之和聂广义异同声。

原本心情糟透了的聂广义，随着讨论的行，渐佳境：“第一等和第二等，在宋朝是虚设。是给神准备的，整个宋朝，都没有人类拿到过。就算是我这样的天才穿越回去考，也一样是不行。”

“苏轼是被贬到黄州之后，在城东开垦一块荒地，才有了东坡居士这个名号的。参加制科考试的时候，他还只是苏瞻。”聂广义声纠正。

“就还是刚刚那个问题，你说的四个第三等，是照时间线来整理的吗？”聂广义解释了一下：“我是因为对吃兴趣，所以专门研究

聂广义笑了笑，并不直面回答，只：“苏轼考完之后，当时的皇帝宋仁宗就立下了一个规定：【自今制科第三等，与士第一】，这你还觉得不够厉害？”

“苏轼。”梦心之的回答，和程诺想的一样直接。

“苏轼参加制科考试的那一年，是嘉祐六年，也就是1061年。”梦心之补充了一下细节，“苏轼的弟弟苏辙，也参加了同一场制科考试，开启了仕途。”

搞清楚状况之后，程诺当即决定，要把有限的时间，给到即便在前了，都依然还会想念的男朋友。

聂广义只回答了两个字，“不是”，就在程诺期待的神之中陷了沉默。

没等程诺串场衔接，聂广义直接话：“这是照时间顺序来的吗？”

聂广义和梦心之的沟通，也完全不存在她想象中的任何障碍。

梦心之从善如：“制科考试的评级，一共分为五等，前面还有第一第二等，后面还有第四第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