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这事，陈延是动心的！

所以他第一个说了我愿意。

叶问自不必说，他下江南时，祖父就说了给他寻了一独特的大儒为师，只是来了之后一直没见到人，他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现在看见邱平，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学生愿意！”至少邱先生看上去的确有趣。

嗯，很顺利，邱平捋捋胡须。

少顷，邱平偏看向了程瑞，“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愿意吗？”

“？”程瑞一脸惊指着自己，“您是说我吗？”所以邱先生收徒真的是批发的吗，连，连他也在里面，程瑞迷糊了一阵，立刻，“我也愿意的！”

“好！”邱平一拍手，正当三人以为自己要从铁三角舍友变成邱门同门的时候，邱平笑眯眯地说：“既然你们都愿意，那就可以开始我的收徒考验了，通过考验，你们将成为我真正的关门弟！”

？

收徒的程是这样的吗？刚刚的询问不是已经完成了你情我愿的循环吗？

虽然不知事情为什么是这个走向，但考虑到邱先生非寻常人，收徒可能也有小癖好？陈延一行人还是应下了考验之事。

邱平大喜，然后颁发给三人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不拘于甲乙班，你二人要在升玄级班之前，让程瑞真正有岳山书院学的平。”

……

三个人回宿院的时候，程瑞还有些蒙蒙的，“这算是什么考验？我们三人能否成为大儒弟，竟同我有关了吗？”

他陡然觉自己上压力倍增，“大哥、二哥，若是我明年还没有书院平，这收徒之事是不是就取消了？”他自己成不了就算了，要是把陈延和叶问也拖累了，才真是罪过。

从藏书阁来开始，程瑞就一直在焦虑，陈延安他：“邱先生题有自己的用意，他能叫你的名字，定然是看过你的考卷的。看过你的考卷提这个要求，定然是觉得你能完成。”

叶问也应是，“先生不可能我们过不了的考验，所以三弟，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你们这么说也是。”换个角度讲，他也是被大儒认可的人了！程瑞突然很有信心！

三人今日的经历可谓是如梦似幻，一直到睡前，陈延都对自己好像有了一个当朝名士为师有不真实。

-

而被三人惦记的名师正在家中挑灯夜战、笔走龙蛇，疯狂写信。

一是给叶问的祖父叶功勤的，‘哈哈叶老儿，你是不是嘘了你的孙！今日我同你孙见面了，未给提示之前他没有认我！’

‘不过你之孙长相真是上佳，同你一也不像，我今日已言收他为徒，叶老儿你放心，给我三年，定然还你一个完全不同的孙！’

‘他日再见，你可要酒杯斟满敬我三杯——’

二则是给程瑞外祖郑新的。

‘你所托我之事我总算完，我已收你外孙程瑞为徒，会敦促其上，令其岳山书院学份名副其实。’

‘他同你信上所说却有妄自菲薄之意，要斧正其心实为难事……不过我自有方法！’

‘劳心费神，他日再见，你可要为我斟满酒，请我喝上几杯。’

停笔。

邱平不由叹自己真是如比，有七窍玲珑之心。

麻烦事，自有人。

作者有话说：

觉早上码字比晚上更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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