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日里的月例，那是十足十的有限，毕竟方秀才怕年轻气盛的小伙去搞、什么眠宿柳、结败类赌博，他还要看着自己的下一代超越吕泽那老匹夫，这些行为是万万不可的！

所以每一两银，都是方行远的心宝啊。

“卖东西不要你们挣银，怎么还亏了？”

“冤枉啊！”墨竹立刻跪下，“少爷，您是有所不知，我和墨竹在府上事，拉磨炒菜的事都是雇人来的，又采买了那些东西……”虽然是余了一钱，但是他们俩去活一分钱不赚吗？拿自己的工钱！怎么能算贪墨！

他哭着狡辩了许久，方行远觉得有些烦了，挥挥手，“行了，那你们注意，少些银……有什么事再来跟我说。”

小厮连声应是，然后退了院。

方行远觉自己得到了好消息，连忙跑去了书房，找到了自己的大哥方行明，把墨竹和墨书的事情说了一遍，“哈哈，大哥，我把那个农家教训了一顿！”

正在写字的方行明抬，“你开摊的钱快用完了？”

“啊？”怎么问这个，方行远，“是啊，我喜买印章你又不是不知，钱剩得本来就不多。”

“……”方行明无语了，“那你还打压个什么劲儿？这小本生意，哪天你涨价了或者直接不了，那陈家人不又去摊赚钱了？”

什么！这话犹如惊天霹雳，方行远在复制豆腐摊之前，就想着‘我得比他们便宜！他们的货定然没人买！他们的东西没人买，他们的生意失败了！他们要光溜溜回乡下去！’，但他从来没想，卖豆羹又不是什么本钱大的生意，一时不好像也不会亏很多钱……

大哥这样说，打倒陈家只是一时的，他这边不了，陈家人就能卷土重来继续！

那他这么多钱是在什么？偌大的招牌，昂贵的颜料，日日因雇人买材的支……难不成是在请那些下等人吃豆羹吗？还有！

“大哥你知怎么多！怎么我之前提议要打压的时候你一句话不说！”方兴远怒了。

方行明：“因为你的方法是可行的，你只要一直开着这个豆羹摊，时日久了，他们没有银钱收，自然租不起小院，要灰溜溜回乡下去了。”谁知不靠谱的弟弟这么快就没钱了！

“那怎么办？”了二十两银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也太丢人了！

方行明看了这个弟弟一，轻声：“那你再想一个别的办法，让陈家就算摊摊也开不下去不就好了。”

“什么办法？”

方行明轻描淡写，“找几个人去那儿吃东西，就说吃坏了肚索赔就是。”

“不行！”方行远连声拒绝，“这事陈家人会报官的，惹到官府，要是叫爹知了要打死我的！”他爹可容忍不了他坏事。

瞧瞧这话，方行明看了一愚蠢的弟弟，他难得真以为方家就他们两个小的是坏人？

“那还有另一个方法。”

“嗯？”

方行明对着方行远耳语了几句，后者脸上逐渐扬起笑容，“大哥你真的太聪明了！这样不仅他们不下去，我还能捞回一银！”

大哥矜贵地嗯了一声。

方行远又嘿嘿补了一句：“下次大哥有什么恶毒的直接告诉我呗，省的我前面那些没用的事了。”

听了这话的方行明脑里逐渐冒一个问号？

什么叫恶毒的，一叶障目的傻，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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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吃小分队开始重整旗鼓了。

以李银为代表的探寻数据小分队在县中央四家私塾的旁边游了有一两天，蹲准了每天上学、散学的，总结得了一些新的结论。

小吃能卖去的确是赚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