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抱着枕头站在我房间门口，神色有些委屈。

我让他去自己房间睡觉，他不去，就这么站着。

我说：“该睡觉了，小狗。”

他嗫嚅嘴唇：“不能，一起睡么。”

我：“不行哦，要一个人睡。”

小狗更委屈了，抱着枕头的手臂微微紧了紧，咬着下唇，好像要说些什么，半天了却也没张口。

我瞟了眼小狗那张可怜的小脸，心情愉悦，翻身盖上了被子。

床尾那头有些微的动静，我抬头，看见小狗正往被子里钻，人已经进来了，露着屁股和尾巴在外面，扭动几下，随后尾巴尖也窜了进来。

他从床尾爬到床头，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有点不安的看了看我。他害怕我教训他，于是又把脸埋了下去，躲在被子里不动弹了。

我有点无奈，叫他：“小狗？”

小狗往我怀里钻了钻，哼唧道：“别赶我走，主人。”

见他在我怀里瑟缩成一小团，我狡黠的低声威吓：“你就不怕，主人，吃了你？”

他呼吸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耳朵在外面，头发丝在颤，耳朵毛在颤，整个人都颤巍巍的。

很久之后，他用很小的声音说道：“请吃，小狗……”

可食用的幼犬……么。

我忽然觉得幼小的犬兽也不错，戏弄他的欲望又冒了出来。

于是我冲他耳朵里轻轻吹气，他一阵哆嗦，耳朵向后趴去，我又不依不饶的用湿湿的舌头粘住他的耳毛，吞入口中，牙齿与舌尖抵住，轻轻的扯。

小狗按捺不住这份挑弄，伸手环住了我的腰。

他气息虚弱，说：“请吃我，主人……请疼爱我，妈妈……”

我看着小狗混乱的样子，低声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小狗没有说话，只是把我的腰身搂得更紧，整个脸埋进了胸口。灼热的呼吸穿过睡衣薄透的布料，热气在我胸脯间乱窜，我的身体隐隐有些反应。

“妈妈，好软……”小狗闷闷的说着。

他用脸极小幅度的在胸乳间蹭动着，耳朵因为不匀的呼吸而时不时颤动，看得出来，他很兴奋。

我被他蹭着胸，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在作祟。

就好像是贪得无厌的试探某些新奇的边界，带着些心痒，又带着些罪恶的，我诱惑的问道：“要摸摸看吗？”

怀里的小人猛然怔住了，小小的身体间歇颤抖两下。

似乎是很艰难的，花了全部的气力一般，小狗恳切的，点了点头。

他将手指勾进我睡衣的下摆里，在我腰上停留一会儿，慢慢绕到前面来。摸到我平坦的小腹时，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呼吸停止了几秒才吐出。

又过了很久的时间，他蜷了蜷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往上，试探的摸去。摸到饱满微弹的下边缘，小狗触电一般的捏住了手心，久久的哆嗦着。

直到他缓过气来，他犹豫着伸出一根手指，虚虚的贴了上去。

他的指尖在我下乳边缘勾弄着，那是一种很奇特的触感，酥酥的，却又很挠心。

我微微叹息，身体软化下来，下沉，一整颗的饱满圆润滑入了小狗手中。

他的呼吸明显不稳了，身上抖得厉害，抓握着的手动也不敢动。

我看着怀里惊弓之鸟一样的雏犬，自顾自的笑了笑，心想，果然，还是太早了些吧。

我摇摇头，手伸进衣服里去，想把小狗的手抽出来。抓住他手腕施力的瞬间，小狗本能的一握，就这样把我的那颗胸捏在手里，变了形。

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他的身体立刻瘫软，绵软无力的小手，用尽浑身力气，也无法再多捏紧一分似的。

他就这样捏着，感受着。平复许久，松开了一点，又软软的捏住。

小狗气喘的喊道：“妈妈……”

他的小手慢慢抓揉起来，如同踩奶的幼犬一般，他又喊道，“妈妈……”

我难以抗拒他的呼唤，心里的负罪感在蔓延，罪恶却又刺激着神经，麻木而快活。

我告诫自己，小狗，只不过是想妈妈了。

“妈妈……”他用紧绷的尾尖勾扫我的脚背。

我轻轻的叹息，将那只撩拨我的尾巴缠绕在了脚踝上。

＊

小狗不肯一个人睡觉，这件事情让我很头痛。

自他来之后，他的房间就几乎没使用过，白天像跟小屁虫一样跟着我，到了晚上，只会更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