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照顾您,没能抽身去基地,我会送样去基地实验组,检测从你身体里取样出的体液样本。”
我想起了那两根被装起来的棉签,不禁耳根臊热。
我:“需要做到,这样吗……”
教员:“基地的研究是很严谨的,您要去参观看看么?”
我:“不了……”
我偏过头,一口回绝。
一个教员已经够我应付,要面对一群像她一样的人,看他们精细化验我身体里取出的那些东西,还非要问出些细枝末节来。
我对这样被围观的事情,提不起兴趣。
教员倒是很有兴趣的样子,她在我身旁,侧目看我:
“那可真是遗憾,有机会,真希望您来一趟教所基地。那里可都是我优秀的孩子们。”
我抬眼,发现她在笑。
我没好气的说:“对你所说的「优秀」,我表示存疑。”
教员轻笑一声。
“0427确实不是最优秀的,但他的优秀毋庸置疑,我对我调教出的孩子有绝对自信。”
她转过肩膀来直视我,“那么您呢?您,相信他么?”
她问我,声音轻飘却咄咄的逼过来,“您相信他作为您的奴犬,会绝对服从您,爱您,以必死的决心,为您奉上一切,甚至不惜生命的代价,仰视您,直到您厌弃为止。这些,您都相信么?”
“我……”我迟疑了。我的迟疑已经替我说出了答案。
教员:“您现在或许很难说出相信二字,但当初我将0427交于您手中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一个孩子。”
我脑海中浮现初次见到小狗的场景。
彼时他眼中的纯然,于记忆之中穿透而来,深深刺痛了我。
他就像是被设定好出厂设置的机器,需要的是被稳定奴役的秩序感。
而我,左右摇摆,疼爱他,却不敢拥有他。给他拴上了狗链,又因为一点点的心软而解除。在面对他迷茫暴走的时候,不给出指令,反而在他身下求饶。
直到现在,逃离了他身边,我还要挂心他的安危,为他一次不明原因的高潮,而猜忌,而不安。
我掩面若失:“我太软弱了,是吗?”
教员:“您是否软弱我不得而知,但他确实是个不够完美的实验品。您可能是‘某个条件’,而本质的驱动力应该另有其因。”
我:“什么……?”
教员:“您也知道,0427的发色有别于同期犬,是基因表达缺陷得来的,而这其中可能有影响其性格稳定性的关联因子。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具体还需要深入的研究报告。”
教员看着我,脸上的那抹笑意又浮现出来。
“真的不和我去趟基地么?去见见他的同胞兄弟,那个孩子,拥有和0427一样的面容,却有着金黄的发色,稳定的性格。他完全服从支配,是我最满意的一个孩子,您或许也会喜欢。”
教员好像在开玩笑,又似乎是在和我认真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