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鬣狗之间的矛盾不小，本来就是拉来的壮丁。

我拿过他手里的刀，看看，“行，剔也能剔下来。”

又掉了一颗！

我把笔筒向后一扔，“行了，别发狠了，现在胜负已见分晓，我们的账该清了！”

鬣狗使劲儿扭着脑袋冲着我喊：“来呀，来呀！你今天动我一下，明天我还你十刀，除非你死我！”他带来的人就要上前动手。

他说的什么谁也听不清楚。

而我也掀开了骰盅，六颗骰，也都是六，同样也碎了一颗。

一

鬣狗怕了，眉一挑，“唐儿……”

鬣狗一把抓住左灵军，“你别走，还有一局麻将，你麻将不也很吗？”

“江湖再见！”

鬣狗使劲儿捶打着桌，大骂着：“王八的左灵军，给老等着，老一定扒了你的！”

左灵军走了。

刚才鬣狗作弊，推人撞我，掉了骰之后，我就知再怎么摇都赢不了，所以我故意与他抢骰撞在一起，他的骰盅是合金的，而我的是竹的，所以撞击他并不在意，但他不知，那一撞有功夫在里面，直接震碎了几颗，他落盅的时候就知有骰化成了渣滓，主动认输。

“想走？”

鬣狗着左灵军，一把掀开他的骰盅，里面只有五颗骰，都是六，还有一片白的渣滓，“你他……你吞了十颗，那五颗呢！”

一句话，震住了所有人。

我没说话，再次打量四周。

左灵军再次冲我拱起双手，“如果有缘，江湖再见！”

唐刀突然松开鬣狗，把刀往桌上一扎，还没等鬣狗起来，再一次住脑袋，“不想死的，就上来，就凭你们这些人，我一只手就能把你们全宰了，不相信可以试试！”

“我不走，你来掰我的牙，取我的，x你妈，不敢就别废话！”

着鬣狗，“你的嘴好脏！再他妈叫，不用等别手，我就把你牙敲掉！”

鬣狗疼得哇哇大叫，但他并没有求饶，“来！来！接着剔！”

我看着鬣狗，故意折磨着他，把刀伸他的嘴里，他就像一个即将上刑场的犯人，等待是最恐惧的，“上面的不好剔，我就先剔下面的吧……”

唐刀走过来，一把揪住鬣狗的发，死死地在桌上，“四爷，我来吧！”

鬣狗再也抗不住了，开始求饶，跪地求饶，“！@#￥%……”

鬣狗猛得抬起，冷笑，“来。”他张开嘴，“八颗牙！”说着又解开，吓得南程和莫北北都转过去，“这有也，你来取，你他妈要是不取了，我取你的。”

左灵军淡淡：“碎了，震碎了！”

说着我用力切开牙龈，用力一搏，一颗牙就掉了下来。

我把刀一扔，“老唐，剩下的给你了，再要他一只！”

“你错了，我再找家伙！”

唐刀拉起鬣狗，把刀反握，刀柄杵在鬣狗的嘴上，只杵了三下，嘴里的牙全掉了。

唐刀这时提着两把刀来，“我这有家伙，我的刀是钝的，当凿正好！”

“输就是输，骰我不是对手，麻将更不是对手，再赌不过是让自己更丢脸，我直接认输！”

没等他说完，唐刀揪住鬣狗的后领，小刀在手心中完转了一圈，以闪电般的速度从鬣狗的前面划过，“啊！”

我又一搏！

鬣狗把系好，“我给你机会了，是你不中用，既然你赢了，今天就过去了。”

我可以肯定，左灵军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