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发听了,立刻朝着旁边的两个打手招招手,“你们两个,把那个绿衣服给我带到后面去。”
外形跟普通烟盒一样,只是厚度厚了一些,只不过几毫米。就算是老烟民,也不会在意烟盒的厚度。
绿衣服此时慌张起来,大叫着,扭着脸反抗,“你们想什么?
什么……”
少了一张梅k和一张红桃k。
过了一会儿,他趁着弃牌的时候,藏了一张牌,但没有赢。下把的时候又藏了一张牌,还是没有赢。
有人非常害怕。
我阻止:“不急,不急,他的
里没有牌,也就是没有脏,抓了也是白抓,等他藏牌的时候,你们再去带人,一抓一个准。”
打手把烟盒伸到他的面前,冷笑,“什么?你以为这东西是
什么的,我不知
?我们盯上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好东西不错!”
有两个打手立刻走了上去,提着冲着那桌的人嚷嚷:“一个个都别动,谁敢动一下,我打断谁手指
。”
烟盒是大熊猫。
如果有人下大注或者闷牌,他会选择跟注,这样才能多赢。
我知他在等机会。
“我没千!”
他也不会在洗牌的时候动手脚。
“什么,用发丝?”
绿衣服也是老油条,知场
里会有暗灯,所以他不会一直藏着牌,有时候发下牌后,他会在弃牌时留下一张,通过手指弹牌的方法把牌弹
烟盒里,所以每次藏的时候,都是他攥着牌
烟。
一张红桃k缓缓落在地上。
绿衣服可能对自己的千术有信心,淡定地烟,他上几局也换了牌,同
顺也输了,他也可能怀疑桌上有老千。
有人一脸淡然。
弹牌多是技巧,就像我的飞牌,就算有再大的蛮力,飞牌也不可能扎树杆里,需要技巧与力量的结合。
输多赢少。
他每赢两把,都会把牌悄悄放回去,保证自己赢就行,也不像上次那个傻x,赢红了。像他这
手法,场里的暗灯居然没有发现,也是没谁了。
打手们开始在地上寻找,没有发现牌掉到地上,当然这是装来,又继续掏别人的
袋,搜到绿衣服的时候,他还主动举起胳膊让人搜。
打手捡起牌,摔在他的脸
设计得非常巧。
绿衣服的烟盒是经过加工的。
有人迅速拿起桌上的烟盒。
我对刘国发说:“他现在手里有脏了,抓去吧,一数牌就馅儿!”
但是弹烟盒里的牌,他无法再用手弹回来,所以就得借助烟盒上的机关。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说你千了吗?”打手并不知
烟盒手机关在哪里,胡
了两下,突然弹
一张牌来,吓了他一
。
在老千里,小儿科。
打手把牌搂过来,开始清。
在两千年时称得上天价烟,铁盒装的,一盒一百块钱,还不见得买得到。
以这不常见的烟盒
掩护,最好不过。
像这场里的老千,会弹的人非常罕见,应该是专门学过。
连输十几把,一把赢回。
这两张牌攥在手里,只要有人再给他发一张k,那就是豹。
“别惊讶,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不到!”
这正中打手的下怀,突然被人到桌
上。
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以五张牌对别人三张牌,赢得概率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