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盛情难却，来一把试试？”

我很纳闷，明明说好赌牌的，怎么来这吃饭了？

胡永吉哈哈笑了笑，“老王哥，这不是没钱了吗？除了你这能吃霸王餐，别的地方我还真不敢去！王哥，给我儿吃的，我喝两。”他又对我说：“四爷，楼，你们去里面坐会儿，等饭好了，我给你们端过去。”

我观察着场，有三个暗灯。

桌油腻得狠，得也不净，桌上放着普通的卫生纸，往桌上一都掉白渣儿。玉楼虽是女人，但混江湖的女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很自然在坐下。

胡永吉指指自己，“你看我像是那人吗？”

胡永吉指指房：“就是这里，我们先吃儿东西。”

所以，我断定，后台老板绝对不简单。

司机说：“不像。不像我也不拉你们！”

“行了，十块二十块的至于吗？我们走着过去。”

“以前常来？”

胡永吉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运气好些。”

麻将桌就有四五十桌，几乎每桌都有人，散台更多，牌九，诈金，骰，样样都有。

“永吉，你天天在这儿转转就能来钱，真不错啊。”

我忍不住地问：“永吉，这是什么地方，比福利院还好，免费吃喝？”

胡永吉端着吃的过来，又从冰柜里拿几瓶啤酒。

筹码带不去。

“对，什么时候来都行。不过这里很，经常有老千没，场也是睁一只闭一只，不怎么。一会儿我们上去之后，要先看看，如果桌上有人总是赢，说不定就是老千，不能玩儿。”

“永吉，别小看这个人，他的车技绝对一。”

兑换多少筹码，吧台会给你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筹码的数额，走的时候同时拿卡片和筹码，来确定你是不是赢了。

胡永吉围着场转了转，有不少人跟他主动打着招呼，路过一桌诈金的桌前，赢家搂过筹码一抬看到胡永吉，也很惊讶，“哟，老胡，半年多没见你了。拿着拿着，喜儿钱！”说着，拿起几个筹码给了胡永吉，正好五百。

我让胡永吉换了三千块的筹码，给了他一千，我拿着两千，接过筹码的时候，我有些惊讶，像这场，大分都是小作坊生产的筹码，防伪一般都不怎么，但这里的不一样，和澳门的场一样，防伪，不了假。

“这地方太了，去年我拉几个人来这里，钱不但没给，还打了我一顿，到现在警察还没抓着人呢。”

“楼上有场？”

了门，两三个厨师正在炒菜，有个光形彪悍的男的看到胡永吉过来，扔下手里的烟打着招呼，“小胖儿，你可好长时间没过来了，来我这儿吃饭？”

胡永吉摆摆手说：“四爷，哪有这好事儿。楼上是个场，在这里吃饭的人，差不多都是来赌的。不过呢，就算不是玩家来这儿吃白，老王也不。吃能吃多少钱，小菜，全天二十四小时伙房开放，还能几样菜。”

下车后，我看到司机车上放着手机，我问：“师傅能留个电话吗？我们要经常用车。”

随意摆着几张桌，凳都不是很多，吃饭的人也不多，有的还站着吃。

胡永吉说：“不行，不拉到地儿不给钱。”

门有扫描机。

前街的最里面，有所很大的房，东西总长超过五十米，上下两层，门冲西，挂着个牌，写着：兴盛小吃。

又有人冲着胡永吉打着招呼，“老胡，推几把。”

我本来想喝儿，胡永吉这么一说，也没心情吃饭了。

我和胡永吉转，不少人向我们这里看，主要都是看玉楼的，还有小混混冲着她哨。

凡是赢家百分之十，输家一分不，非常全理。

三个人想看这么大场，本看不过来。

吃饭的地方倒是不大，占用一层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其他的地方都关着，也没租。

司机，“行。”

我看看四周，怪不得司机把车停在这里，原来旁边是家银行，这里有监控，“那行，不想去就不去，楼给钱。”

玉楼不以为然。

胡永吉见车走了，不解地问我：“四爷，你用车找他，他胆太小了，下次你找他不见得敢拉你。”

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能因为十块二十块的，把命搭里边。”

有几个人狼吞虎咽地吃过东西，匆匆离开，也没给钱。

胡永吉不再说话。

风卷残云地吃过东西，直接上了楼。

和其他场一样，去都要兑换筹码。

场真大！

他们玩儿的是十半。

“其实，我也不怪司机，前街确实，原来有人把前街叫恶人谷……”

“我靠！前面闹鬼是怎么着？”

“对，不过我很少玩儿，我爸从小就教育我，千万别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