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办公室门被关上，纪清鱼立刻拿起了手边的电话。

“这是他的选择，不是我让他去的。”

车上。

竟然自己不好判断，那不如将决定权直接给顾渊。

顾渊从来没想到，一个人的神中能包这么多情绪，就像是先见到一个好看的女孩，再发现对方竟然还穿着黑丝，走近了意识到这是自己小学同学，最后到了酒店，发现我草，比我的还大？

……

周禛跟着李思明离开，一步三回，看着顾渊的神有些复杂，有开心，有羡慕，也有忧虑。

“话是这么说，可是……”

“是！”顾渊起离开。

“我不知顾渊这意味着什么，甚至，我都没有清楚那金的献祭之门，但是这很好，不是吗？我从不相信，一个一能望到的超凡武者，能带给这个世界什么惊喜。”他如是说。

如果这样的学生，真的葬在试炼之地内，这不单单是武学院的损失，极有可能是整个大夏国的损失！

周禛时不时抬起，看一坐在后面的李思明。

“先去我办公室吧，让我好好想想。”纪清鱼沉片刻说。

看着纪清鱼半天不说话，顾渊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喊了一声。

等到李思明带着周禛离开，顾渊才说：“院长，我真的可以留在武学院了？”

“当然。”纪清鱼微笑着说。

如果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顾渊甚至会怀疑，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场幻象。

“院长？”

顾渊应了一声。

“那，您真的要让他试炼之地冒险吗？”周禛问。

“我也不知的。”李思明不等他说完，便开。

“儿，小顾他……”

反正他来到武学院的目的，就是等试炼之地开启。

“啊？哦……”纪清鱼大梦初醒，看着顾渊，笑了一声，“顾渊，你想去哪个年级？”

因为这情况从来都没有现过，一时间，她也不知该如何理。

“这个……”纪清鱼也陷沉思。

“这样吧，这件事情，我好好考虑考虑，等明天在安排，你先四下走走，熟悉熟悉环境。”

回办公室的路上，纪清鱼还有些纠结。

“也许他真的天资卓越，甚至可以撑起人族脊梁，可是……周禛，人族历代任何一位者，都是拎着刀从妖堆里杀来的，而不是在那一座座巍峨气派的庄园内养来的。”李思明这些话，像是说给周禛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顾渊挠挠，：“我也不懂啊，我都行的。”

而此刻，圣碑也逐渐敛去光华，恢复如初。

如果是之前，她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这件事情，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和李思明好好掰扯掰扯，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通知一下，十分钟后，会议室开会，所有年级的主任必须在场。”

她知，顾渊来到武学院，其本目的，是为了等到试炼之地开启，然后封锁区，寻找龙血草。

可圣碑的异象，已经足以说明，顾渊非同寻常。

等回到办公室里，坐在椅上的那一刻，纪清鱼已经决定。

“那，我应该去哪个级？天级还是荒级？”

就冲着刚才圣碑上现的跑灯，顾渊想走都得被纪清鱼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