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顾渊赶问答。

“问心寺。”

“那你等得三十分钟。”

“你可曾将普通人看妖？”

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毁灭自己的地步，似乎，也不算什么坏事。

李思明不予作答，而是起。

可他们看着，似乎并没有什么妖特征，还是和普通人一样。

顾渊摇。

肯定是自己情况太糟糕，李思明也解决不了，所以让佛祖和妖刚一刚了……

终于，李思明徐徐吐了气。

李思明又问：“你会听见脑里有妖魂的声音吗？”

顾渊有些明白了，他试探着说：“这些，才是被妖魂侵蚀的现象？”

“准备一下，等会跟我走。”

只是睡了一觉，顾渊却已经饥辘辘，上的肌带来阵阵酸痛，像是剧烈运动后分大量酸。

想要解决自己现的问题。

最好的选择对象就是镇妖司，虽然这也是存在一定的风险，可徐青枝，周禛，李思明……他们这些人，都让顾渊对镇妖司充满了信心。

洗漱完毕，这才开始狼吞虎咽。

看到李思明陷沉默，仿佛在思索什么，顾渊并没有打扰他，而是起询问洛音卫生间，又从对方手中接过牙刷牙膏。

顾渊看着手中的碗，恍惚间竟然觉得洛音是个哲学家。

顾渊继续摇。

“你说的，被妖魂侵蚀，就是这上的变化，是吧？”

坏了。

一杯豆浆，一碗瘦粥，两油条……

“外卖送时间。”洛音解释。

那些受到侵蚀的祭师，透着狰狞诡异。

“三分饱。”

等到洛音重新去，顾渊才拍着自己的肚。

他心里咯噔一下。

李思明笑了笑。

他看着顾渊的神透着几分复杂。

顾渊对此产生天大的疑惑：“那为什么还要专门倒在陶瓷碗里呢？”

顾小雷，顾初雪，二叔二婶！

“嗯。”顾渊疑惑，“这是不是很严重？”

想通这些，顾渊心里格外的轻松，像是解开了心中的枷锁。

顾渊微微一怔。

顾渊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你会突然一些自己从来不会的事情吗？就仿佛梦游，亦或者是被控制。”

“这样会显得比较有营养。”洛音理直气壮。

自己的情况和他们并不相同。

以往顾渊的饭量并没有这么惊人，可睡了一晚之后，饥饿却格外烈，难这才是使用的副作用？可周禛和葛菲看着，也不至于那么不靠谱吧，怎么可能连使用的作用都能说错呢？

李思明沉默稍许，才反问：“我那天带你去镇魂山，你看到的那些被侵蚀的祭师，有你这样的吗？”

将昨晚的遭遇告知李思明，恰好洛音端着一个托盘来。

是谁？

顾渊脑一懵。

问心寺，是位于星城坐禅山的寺庙，每年的三月十五，就是坐禅山庙会，闹非凡，问心寺内同样袂云汗雨，顾渊也去过几次。

顾渊不解。

“谢谢，续杯。”顾渊将碗递给洛音。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