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最最聪慧的小孩是谁？”叶清风眨着灵动的大睛问。

叶清风耸了耸小小的肩，一派轻松：“这个难吗？不过是一个符号，对应一个音节而已。”

“说得不错！”赤冥一脸孺可教的表情，适时，“我活得比你久，见识比你多，你以后要多听我的话才是。”

顿了顿，赤冥又若悬河：“甚至于，那些表面愚笨的人，也可能是一绝聪明。那些大派的圣圣女，质非凡，聪明非凡，才能被选作圣圣女，作为教派下一代领军人培养。”

因为关乎某位先辈的过往情史，所以只念给了叶清风听。

“你看一遍，听一遍，就能识字！想当年，我……算了，不说了，说来也是泪。你这份聪慧，哪里是凡人，比得上修真界里，最最聪慧的小孩。”

赤冥惊叹不已，简直觉得叶清风天灵盖上有灵光冲：

“砰！”

“他们多吗？能有多聪明？”叶清风又问，似乎要与他们比低。

此女力恐怖如斯，居然胜过他这个神桥境修士。

赤冥每念一个字，叶清风就跟着记忆一个字。

“你……”赤冥憋了一气，“你终究是个凡人。”

赤冥怀着敬意：“当然是各大教，各大皇朝，各大圣地世家的圣圣女们。”

然而没过多久，赤冥每念一个字，叶清风就能同一时间，跟着小声读那个字。

赤冥立刻答：“多，当然多。像我们这圣教，我们所在的这柳城，不过是茫茫东荒的沧海一粟。仅是东荒，就有不知多少个柳城，更别说，这颗大星之上，还有南岭、西漠、北原，以及最神秘莫测的中洲！”

“那这样说来，这的确是一颗大星。”叶清风了，又回归正题，“那些圣圣女，能有多聪明？”

“嗯？”

“卿卿，吾之心肝儿……”

修真界许多东西，许多消息，许多人和事，不过是听途说而已。

“砰！”

瓷罐终于不堪重击，在一只白小手下，应声而裂。

叶清风拍了拍赤冥的肩，好言安：“你尽什么都缺，但你别灰心，好好听我的吩咐便是。”

叶清风若有所思，随后：“我不缺聪明，脸也绝佳，之所以离圣女差一线，原来是差在质。”

恐怖力之下，纹法力什么的，也只是摆设。

叶清风握了握粉的小拳，笑着：“但凡人也能把你打趴下，所以你还是得乖乖听我的话，切记。”

每一掌都拍得大地震颤。

那些字形状各异，笔画多而扭曲，异常繁复，并不好认。

“砰！”

瓷罐里面的东西取了来，居然是一叠没寄去的书信，还是缠绵悱恻的情书。

“不得了哇，乖乖。”

赤冥指着那些情书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小声念给叶清风听。

“咦！”

赤冥躯一震，无比惊讶地望向叶清风，瞠目结：“我读过的那些字，你居然能一字不差的重复。该不会，你以前就认得这些字？”

叶清风皱了皱眉，也不让他人代劳，将瓷罐放在地上，而后像拍瓜一样，以掌为刀，竖着狠劈三掌。

“咦，这个嘛，”赤冥带着为人师的得意，“聪明分很多。如你这般记忆超群是聪明，但记忆平平悟非凡，也是一大聪明。”

每一掌拍得赤冥跟着躯战栗。

现，还凝实。

“咔！”

实际上，不仅是凡人，就连绝大分修士，都从来没过东荒，更别提知东荒之外，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