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洛似乎第一次被人问这问题，卡壳好一阵才争辩，“可你——”

艾洛脸上一丝惊惧之。

“驱！”

邪屈服了。

朝又是一把面粉！

“这就是乐园之神的驱仪式吗？太不可思议了……”丹恩从怀里掏本笔，“请容我记录下来。”

朝再次将手伸面粉袋，“驱！”

“因为觉醒——”

见她目光扫来，朱迪又迅速将自己的形隐藏在了丹恩后。

“你们……还没有签过契约……”艾洛撑着虚弱说，“快离开这里，不这男人说什么都不要相信！只要不签订契约，你们就还有救……”

朝抓起一把早就准备好的面粉，扔在对方脸上，“驱！”

“别想用无关话语蒙混过去，回答我的问题，你以前遇到过跟我一样的人吗！”

朝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他知这话不用自己来反驳。

“所以你连梦都不知，又怎么敢信誓旦旦的笃定契约会夺走人的灵魂呢？”朝淡淡的说，“当然……梦也没有什么坏，如果没有我在梦里下的知识，你我现在还是同鸭讲呢。”

“我——”艾洛猛地闭上了嘴。

他隐隐察觉到，天使很可能也有独特的视界，用来追踪恶所在，包括可以看穿虚构之。

“邪、邪？”她愕然的转，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人。以她的光不难看，这两人皆为普通人。

“我……说……”

“这里是……”她眯着看了半晌，忽然脸一变，“你是那个恶！”

“阁下，她刚才说的好像是想说。”还是朱迪提醒。

“唔……”女孩发一声痛苦的，缓缓睁开睛，那双蔚蓝的眸里有着明显的失神，显然还未从极度虚弱中恢复过来。

说话的同时，她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绳固定在了床架边缘。

艾洛表情像要快哭来一般，一阵气过后断断续续说，“我没有遇到过……咳咳……我说还不行吗！”

几过后，女孩发和脸颊都蒙上了一层细粉，虚弱的声音里只剩下咳嗽的气了。

朝的手停了下来。

朝心中一丝笑意，他将两人留下，要的就是这作用，“你叫艾洛，对吧？”

“咳咳咳……”艾洛不慎一面粉，剧烈咳嗽起来。

丹恩与朱迪对视一，心中冒了同样的想法。

显然她此刻才反应过来，刚才所说的不是地球上的任何一语言。

“回答我！”

“睡得久的啊。”朝俯说。

艾洛显然不信，“哼，这又是伱的把戏吗？他们若是完成了契约，你恐怕已经在把玩他们的灵魂了！”

艾洛张张嘴，竟一时哑然。

果然，朱迪上为他辩解，“朝阁下没有骗你，他确实和我签订过契约，而且完成得也无可挑剔！虽然我不知你说的灵魂是指什么，但听起来就像是个谎言！”

“咳咳——呃咳咳咳——”艾洛咳得背都卷了起来。

“你怎么知我的名字？”对方又是一惊。

“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邪！”朝突然提音量，一改之前平淡的语调，厉声质问，“你以前遇到过跟我一样的人么？如果没有，你凭什么断定一个陌生人会索取他人灵魂？”

而这变化也没逃过朝的睛。

“邪，不得对朝阁下无礼！”朱迪探嚷。

“他们签过了。”朝冷不丁说，“更准确的说，契约已经完成，所以你看不到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