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妆微微颔首，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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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一指本……

唐晚妆偏想了想，忽然：“如果我建议你多读书写字乃至于弹琴画画，你会不会觉得我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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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喜那摧枯拉朽的觉，个人情决定，不可更改也不必去更改，但你需明白至刚易折、盈不可久的理。”唐晚妆：“刚柔并济有很多角度去诠释，你走至刚至猛之也未必不能柔。”

唐晚妆：“这不过寻常武，我什么都没有教你。”

赵长河：“这么说着太玄了些……”

“确实有。”赵长河：“我在北邙那么久从没听过弥勒教，在河北也没听说……可能是我呆的时间短？他们的主要活动范围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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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妆：“便如江河决堤，自然是摧枯拉朽。但河本却是，无论什么刀枪剑戟去阻拦，都没有意义，故无不摧。”

赵长河本告辞，想想特意跑来说这么几句话转就走好像显得很奇怪，便另外找了个话题：“弥勒教是什么情况？”

“不是。”唐晚妆微微一笑：“只是他正在让自己活得更恣意一。”

“那行，江南烟雨，早就想见见了。”

就像连绵的，潋滟的波光，看似中清浅，鱼儿就在那里，可你要抓的时候，却发现它本不在此地。

向唐晚妆请益，当然是为了测试这玩意。

那边赵长河回到客栈，取了金箔。

唐晚妆目送赵长河离去，没说话。抱琴吃吃：“小，他这最后一句……是不是在撩拨你啊？”

(本章完)

赵长河也想了一阵，答：“或许是至理。但下可能不是时候……有朝一日，再向首座请益。”

————

刚柔并济还是王么？”

赵长河失笑：“知了。”

这弥勒教想杀迟迟，赵长河记在了小本本上，正好找事儿，还很合唐晚妆此前让他对付教的主要纲领，送上门的这是。

“江南。”

赵长河看了她一，忽然一笑：“猜得到大概……不是那样的乡，也养不你这样的人。”

地榜前三……已经开始涉及光的理解运用了么？

“应当没有。”

赵长河的悟资质本来就是世间一等，否则又如何在没有名师指、没有尖神功的情况下，打今日声名？到即止，他自有所悟。

赵长河心中微动，似有所悟。

“不要过于相信自己的睛耳朵，声音与影像都能欺骗你。”

赵长河：“那我下一步去江南走走。这次剑湖之役，我和他们没啥牵扯，他们应该没把我记本本上吧？”

这是想主动找事的意思了。

这么看来这玩意不能存着，打完就得快速消化，否则就被新的掉了。

唐晚妆：“你上有镇司密探牌，若是自己应付不了，记得用。另外……唐家在姑苏。”

说完转跑路：“告辞。”

从这回放看去，慢动作之下自己的动作已经慢如爬，而这一指却看上去还像正常速度似的，对比可知分明快得离谱，不会比当初崔文璟那超越音速的一剑慢哪去。可落在当时自己中怎么觉就那么慢，觉自己明明能躲，可人都没动就没了……

金箔上果然开始反反复复地现刚才唐晚妆那一指，证明了这玩意记录重播是可以实时的，并不需要隔天。只不过随着这个新的记录现，之前和韩无病的对局就现得很少了，只是偶尔会现一次。

唐晚妆：“教大都宣传歪理邪说的教义，蛊惑人心。其中四象教血神教这类，他们是真信有神，目标更偏向于神灵降世，回到上古之天，诸如此类。而弥勒教只是，聚众敛财，或行邪之事的居多。二者到了一定时候都是造反作，在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区别，但在你心里或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