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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帮你(2/2)

确实,她没有在旁人面前哭过。

——当年谢时颐和她说分手的时候,她也没有哭。

看已有人殷勤地迎上来,程攸宁连忙从那些注目中而去。

她有些后悔没有仔细看宾客名单了,如果一早知谢时颐会席,她就不会来了,即便她正在品牌关键考察期中,很可能因此而失去一次宝贵的机会。

谢时颐读了她的沉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接着便不再说话,动作愈发激烈起来,她扯过枕程攸宁腰下,随后着她的膝弯撑开双,手指肆意地探,时而屈起,时而打转,她将息和都毫无保留地吐,同时无视她那几声轻不可闻的“不要”,肆意在她脖、小腹留下显的印记。

很快,程攸宁的就绷到了极致,里不自觉落下泪来。

谢时颐凝视着她的面庞,半晌,轻轻叹了一气,说:“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哭。”

程攸宁一时没能听清她说什么,恍惚中对上她的目光,才后知后觉察觉她话中的讥诮,霎时自朦胧中惊醒,可尚陷在余中,无力动弹,末了,她只能无助地闭上,任凭泪顺着脸颊落,无声地在枕上化开。

她顿时有些恼,心想谢时颐真是不讲理,又要缠着她不住发问,又不让她回答,她抬手住谢时颐的肩膀,气上来,圈一下就红了,可一对上那双漆黑的眸,那些不合时宜的情绪便似泡沫般悄无声息地失了踪影。

而她来了,在走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她或许就已经失去了任的余地。她需要的只有讨好、顺从。

那是一场约定俗成、无需用言语说明的易。

哪怕过去了那么多年,谢时颐仍不肯放过她。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她急促地着气,就又听到谢时颐问她:“喜吗?还是又要走神了?”

“不、嗯……”她摇着下意识想否认,可下一秒就被地掰过脸吻住,探来的尖扫过她的牙,又缠住她的,未说的话语霎时支离破碎,只剩下黏的呢喃。

“你总是会走神。”见她失语,谢时颐倒变本加厉起来,咬着她的耳垂继续问,“是我得不够好吗?”

并不是没有想过与谢时颐的见面会是怎样的场合,但这样的念每次都只是匆匆提起又匆匆放下,直到毫无征兆地真正发生。

“你又在走神了。”耳畔是掺杂了气音的笑,她听不谢时颐是什么语气,下意识偏想去看,就被间忽地重了重的搅碎了力气,死死抑在齿间的也被一并牵了来,羽似的浮起,轻飘飘地回在柔的床褥间。

缱绻的语调极尽缠绵,仿佛她是这世上最温柔的情人,只是神却是冷的,漆黑的瞳眸中漏不光来。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她侥幸地心想,对方正忙于应酬,与闹之外的她早已没什么集,见面也是陌路人而已。可她没想到的是,谢时颐不肯放过她。

片刻前程攸宁的脑海中还能留片刻清明,此时便彻底失了神,只能在那双手的摆下低颤抖,甬被撑得又胀又酸,在一下又一下的撩拨下愈发难耐,她想逃,又无力逃,下意识抬起,却只是缠谢时颐的腰,而手指愈发收,也仅仅是在床单上抓的褶皱,褶痕内里的影自她手心散开,一直蔓延到床脚,和成一团丢在那的礼服连到了一起,在晦涩的声中,靡而荒唐。

“我可以帮你。”她想起宴会结束前谢时颐对她说的话,“一会儿,跟我来。”

父母离婚时她没有哭,被人尾随扰时她没有哭,遭到恶意羞辱时她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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