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你在想什么......”

“那天在街遇到你穿着青蛙服，是不是你故意的？”她从第一件事开始梳理。

宋微雨话还没说完，齐南思便已经拉开门跑去了，她跟了过去，却看到她上了六楼，然后就停下了脚步。

裴筠难得地怔忡了一秒，“你说什么？”

齐南思越说眶越红，腔里的愤怒已经被委屈所替代了，还有一丝恐慌。

“妈妈去吗？”呦宝问着，时不时看向电梯的方向。

“酒店房里，那个草环戒指也是你故意放下的，是吗？”

对于她们俩而言，或许就只有呦宝的才是最真切的，毫无保留的。

齐南思第二次走这个地方，胆怯又冲动。

裴筠嗓音一沉，还是：“是，你说的没错。”

“你当时为什么撒谎说我长得像你的白月光，而不是直接坦白？是因为还要设计后面的局，你原本打算让我去了ns后，再让我知真相的，是吗？”

“颁奖活动，你也是刻意申请为颁奖嘉宾的份的是吗？奖金的金额比往年提了不少，也是你的缘故，是吗？”

她抬，一双眸地盯着面前的男，一眨不眨。

她忽然想起了很多事，自从她跟他第一次在咖啡厅聊了一会儿，她透了自己会跟梁怀爵离婚，她跟他的牵扯就开始多了起来。

六楼，厚重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奢华设计的吊灯洒着柔和黄的灯光。

一回，发现呦宝也跟了来。

她的鼻有些发酸，“我后来顺利离婚，也有你手吗？”

一直到现在，无形中她亏欠他的人情越来越多，以至于有时候她不拒绝他的提议。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问题，裴筠面不免现了一息的慌：“是。”

思及此，齐南思顿觉被一恐惧包裹着，与此同时，想得到一个确定答案的冲动渐渐吞噬了她的理智。

“好吧。”呦宝依依不舍收回目光，拉住宋微雨的手，声气：“姨姨，我们回去等妈妈，洗好菜菜......”

“是。”

...

唯一的温，她们怎么能轻易放弃。

“你主动来找我，还是第一次。”裴筠哑着嗓音。

细细想，每一次她都觉得他什么都知，就好像他才是推动每一步的发展，站在俯瞰着发生的一切的造就者。

她问：“我第一次主动来，也是你设计的一环吗？”

她了拳，心里的一团小火苗倏地燃了起来，又问：“绯闻的事，你也放任度的飙升，把我跟你的关系绑在一起，然后再寻着机会压下去是吗？”

听到这个清晰的答案，齐南思的睫不住地颤动了几下。

宋微雨很欣，“呦宝真乖！”

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她们怎么不？

宋微雨摸了摸他的，笑了笑：“妈妈有急事要解决，等会儿她就回来啦。”

就例如刚刚在超市里，他要她帮忙挑，甚至一起逛超市一起回家。

如果她的推测都是真的，那他该是多么可怕的人。

她的每一个质问，他都无法否定的答复，接下来的质问亦是。

这个问题完全乎裴筠的预料，差以为自己听错了，思绪很快回笼，结动了两下：“是。”

“是。”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但他这一次，没有猜对她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