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都能忘？”达尔文摇，“那别？”

糊过去。”

“那个……”因斯坦迟疑片刻，还是问，“你现在有炸弹可以威慑，不妨直接把老弟兄去。在这里审也审的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可代了。”

达尔文兴奋的给他介绍岛上的事情，一件一件，如数家珍，因斯坦听的很神，面羡慕之。而其他人面怪异，却不便打断。

“不，”达尔文摇，“毁灭不会是唯一的方式。”

“算啦，”达尔文摇摇，“本来也没多久了，给自己留面。”

“何必呢？”因斯坦回答，“你的炸弹不要全拆掉，留那么几个。不作其他威慑，仅保证自己活命，应该还是可行的。”

“我想我最好还是被自己的炸弹炸死，这样没什么痛苦，脆利索，然后扫扫净，冲桶里就行，”达尔文神远眺，已经在谋划未来，“回你要是还活着，记得帮我祭拜祭拜，当然忘了也无所谓。”

“嘿嘿，”达尔文笑了笑，径直走过去，“来，看仔细。”

“不过再怎么说，我的生命倒计时了，”老慨一番，“你知吗？有一个小区喜立一块黑板，上面写‘距演习结束还有多少天’，每天会用粉笔改个数字。在我看来，那差不多就是我的倒计时了。”

“这办法好，”因斯坦表示赞同，“要是被那些人拉去审判，那还真是掉了牌面。”

因斯坦回答：“当然是有希望的。人类的希望在于团结，而团结的前提在于毁灭。”

“哈哈哈，”达尔文笑的开心，脆拉一张椅在他跟前坐下，然后伸手一指，“姓名？”

良久，达尔文站起来：“好了，今天的审问到这里了。还有，给他意大利面吧，我记得他喜吃。”

因斯坦倒是有问必答，表示最近生活很糟，吃的也很糟糕，还好没人打我，但恐吓我的人每天一大把……话锋一转，问及你怎么样？你倒是红光满面。

“不错不错，没有老年痴呆，哈哈哈。”达尔文满意，然后话锋一转，开始唠起了家常。最近瘦了？每天吃啥？有没有人打你？

这话一，众人齐齐变，但此时想阻止已经晚了，威不威慑完全在达尔文一句话。当然，如果一定要放他去的话，还是可以禁或者监视起来，但麻烦很多。

良久之后，达尔文摇摇，玄乎其玄的说了一句：“人类还是有希望的。”

常有文学作品将一些变态角演绎表情夸张，语调险，并夹带一系列的疯笑，需要时候还增加脸特写，看了让人生怖。然而如今看来，这疯狂和这些老相比，倒是显得有些作。对于这些老来说，他们的快乐和科学家取得突破、游戏玩家到好卡、赌徒赢钱等等没有太大差异，而他们表现来的表情和动作，和那些人也没什么差异。

因斯坦不由伸手了他的脸：“真的？居然是真的？那看来你们终于是疯了。”

达尔文思索良久，两个老认真对视，这一刻，房内的仪都现的明显变化，血压温都有细微的升。边上人更是瞪大了睛，甚至觉这两个老用神就了一篇论文。

“你打算自尽？”因斯坦问。

“男。”

“恩，”达尔文，“但现在自尽倒是不太容易了，这些人全天候看着我，还是得想个办法……恩，实在不行真的只能留几个炸弹，不让我自尽，我就炸死别人！这也是一威慑。”

“额……”因斯坦皱眉思考良久，“忘了。”

一阵沉默，两个老都不再说话。仪数值再次线一些波动，不过很快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