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老走来，看了看众人：“聊什么呢？聊怎么对付我？”

“你要去前线了？”陆叁叁问。

“可是疯的话一般单独行动，多了个司机就不太合理了。”沈局长不由思考。

陆叁叁不多废话，撇下众人，独自朝着手门了。剩下的人倒是反而安老：“小姑娘嘛，毕竟这么长时间，估计心情不好，理解哦？”

老认真的看着她，同时也环视全场，以他八十多年的人生阅历来看，也许有些人演技众，但这一屋人个个都演技众，就不太可能，他们都是真的诧异。而陆叁叁笑的显然有些刻意，她仿佛就等着人问她“你笑什么？”

屋内又是一阵沉默，老诧异了片刻：“这路有老啊。”

“如果有一个疯直接挟持老，以他的命威胁他，他会怕么？”北海一号假设，“他会的。因为他此时至少想看到演习圆满结束，并不希望被不知哪里来的疯掉，他的所有炸弹威慑，对一个疯来说，自然毫无意义。”

“老驾到！”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喊，房内众人一瞬间鸦雀无声。

良久，陆叁叁终于笑停了，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拿起手机接续刷着玩，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与此同时，沈局长的手机传来消息，悄悄避开老的视线，偷瞄一，是陆叁叁发来的：“你们有更好的疯人选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来试试。”

“知有多少将军在前线浪死了？”陆叁叁问。

老竟然略显惊疑：“你们……居然说这话来？”

“我笑你死到临还不知。”陆叁叁回答。

老：“……”

“你笑什么？”老还是问了来。他心里盘算了一遍，觉得这个问题大概只能自己问。

“你的意思是？”

一阵沉默后，突然陆叁叁笑了，笑声逐渐放肆，笑的前俯后仰，笑的全发抖。在安静的会场里只回她一个人的笑声，尤为诡异。所有人诧异的看着她，但于某默契，没人打断她。

“明天我亲自阻截他，打到他不敢来晃为止，”陆叁叁回应，“给我一辆车，另外我不会开车，所以再给个司机。”

员伤亡都是无法……都是难以接受的。我们的威慑力有天然差距，怎么弥补？”

老笑了笑：“我不至于被这程度就吓住，明天中午12，最终boss照常击。”

“是啊，我们是好人，天然就是被拿枪指着，”北海一号笑了笑，“但如果不是我们呢？”

“好，这很合理。”

“对啊，”有人举例，“假设我们威慑他中断演习，他威胁我们炸死一批人。结果双方都不听，我们真的中断，他真的炸。然后他再以炸死另一批人威胁我们重启计划，我们该怎么办？”

“疯需要满足三个条件，一、足够疯狂，并不需要神经病似的，呱呱叫，那只是表象，需要的是内。二、第三方势力，至少让老觉得不是我们派的人。三、足够合理，天降疯，突然威慑，老毕竟不是傻，需要提前布置相应工作。”

“呵呵，”陆叁叁冷笑，“你以为抱着炸弹绑架足够多的人就能为所为了？你怎么不让老大过来给你磕一个呢？”

“你有什么打算？”沈局长回复。

老左右看看，见众人也都是诧异着，又看她一个小姑娘，不由想逗一逗：“我死到临其实我早就知了，不过你似乎笑的不是这个。说说吧？”

老沉默。

“随便你，我也就随一说。”陆叁叁继续刷起了手机。

“我可以拿刀着司机开车。”

“问你一个问题吧，对于当官的，人命重要，还是责任重要？”陆叁叁开始老气横秋起来，“下两者是一的，但你上前线被冷枪打死，人命固然是失去了，也包括延时炸死的平民们。但责任呢？还是区大而区二的吗？反正调查组也在这里，事情一清二楚。再直白一，如果没有责任，谁会把人命当一回事？非洲每天死多少人，这里谁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