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相互对视一，看来对他来说亲情什么的果然都是虚假的。

“不会这么简单吧？你营造你儿杀你的假象，这会是随便下的任务？”36号问，“你要是再不老实，我们只能再次叫醒沈局长了。”

诸葛老爷一脸呆滞，仿佛大脑于真的死机状态。而他的这幅表情，对装者来说是何等的快乐。努力了这么长时间，能看到这表情，就算是最好的回报了。装者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你的计划似乎很详细，但并不果断，”36号评，“你有逃跑的计划，但却还是留在这里墨迹。如果你真的早想跑，又何必来我们城市，找什么印度诸葛。你又是怎么想的？”

诸葛老爷脸变了变，只能回答：“当然，一方面我也确实有假死这个打算，然后国跑路，我的钱够我下半辈了。我们这工作不长久了。毕竟这一切都建立在荒诞之上，被叫停也是早晚的事。事实上我本就打算过几天就回家的，了这个城市，自然有人接应我。你们在本城势力通天，但手也神不到多长。”

这是一装，只是他挡在了他们装的路上。

“最后一个问题，”36号开，“你为何要让陆有德来杀自己？我们已经找到你半夜联络陆有德的接人，据他的供词，是你发的命令。而命令方式，居然是提前三个月的锦。这也难怪我们如此严密监视你，你依然能发指令。”

“来，请看纪录片。”36号兴奋的朝边上一指，白的墙上顿时投影画面。一个纪录片开始播放，随着旁白浑厚而磁的声音，一个如何打造印度诸葛的宏图计划徐徐展开。

“当然，这是一方面。另外，以稀为贵嘛。”诸葛老爷回答。

“为什么要让你儿背锅？”

“你不担心自己真的被杀吗？”

“据我们的观察，你儿倒是很敬重你。”36号接。

“如果他够聪明，也许可以一起跑，但……”诸葛老爷摇摇，“算了。”

诸葛老爷的目光终于从纪录片转向他们，看着这些又唱又的人群，他突然刻理解了什么是装。他之前一直有疑问，为何他们要和他作对，他们之间有什么仇什么怨？但现在，答案有了。

“……”诸葛老爷惊呆了。

人类杂计划最开始是面者负责的项目，但后来被查封之后，中间成为一个空档。我只是适时填补这个空档而已。”

“我时常会发一些没什么用的任务，”诸葛老爷解释，“不论是谁，长时间不正事，就会生疏就会遗忘，杀手也是一样的。包括刺杀我，或刺杀什么知名人等等。之所以把我也放在内，也是为了防止下面人猜到我是主谋。”

从设备到人员到剧本到后期，如何设计大一号的家，过程中有什么难重，一个个装者面对镜侃侃而谈，就像专家学者一样谈理念……就像某些游戏设计一个小怪，也要拍个纪录片装一样。

“我……”诸葛老爷长叹一声，“印度诸葛太聪明了，我有想收他儿。有了他，也许我就不用跑了。其实我原本也不需要亲自过来找，但不知为何手下各渠都试了，都找不到，不得已亲自过来督战。”

“那另一些是谁的？”

“人是复杂的，”诸葛老爷叹了气，“我的所有亲戚朋友本质都是实验室里挑来的，家关系本来就很可笑，杀人的时候我没什么心理负担，也许我下手慢了，死的就会是我。但是……唉……当人死的只剩下傻儿的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不免有些……”

诸葛陷沉默，然后摇摇。

“另一些是存粹的意外，疾病、车祸等等，和我没有关系。”诸葛老爷摊手。

“我的杀手会用什么手法，我再清楚不过。无人机是主要的，只要保证周围没有无人机，我就死不了。隔几天任务取消，这事情也就过去了。”诸葛老爷回答。

“那为什么要杀掉他们？是他们不听话吗？”

“抱歉，其实从来没有什么印度诸葛，”36号终于说实话，“所谓印度诸葛，是我们通过技术制作的虚拟偶像。”

36号带开始嚎叫，开始呼，开始扭来扭去，开始一些意义不明的庆祝动作。很快，更多的人加来，仿佛群舞，音乐奔放，整个审讯室如同开派对一般。

“在查封之前，我没有这个能力，在查封之后嘛，有些是的，另一些不是。”诸葛老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