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你爸创造了吕布，而吕布又杀了你爸，所以本质上，其实是你爸杀了你爸！”沈局长输暴论。

“什么包装？”沈局长追问。

诸葛鸭恍然：“这么一说，我心里果然好受了很多。”

沈局长拿起鼠标，在电脑上拿两张照片：“你们三个来本市的第二天，就有人带着两个年轻女来找你，随后你和两个女卫生间。当然卫生间内没有监控，我不知你们发生了什么，但多少猜得到。”

诸葛鸭一个答不上来，即便最后的数学题，他也要心算半天。而沈局长当即维护他，怒斥这些无聊人士，这些人顿时一哄而散。

加27等于多少吗？”……

诸葛鸭恍然，仿佛抓到什么救命稻草，急忙问：“那如何才能让吕布偿命？”

“为什么？”

诸葛鸭急忙摇：“不喜。”

沈局长叹息一声：“其实你的事情，我们已经知一些了。”

诸葛鸭沉默片刻，回答：“我爸爸以前预判过，他要我说‘我们三个在卫生间里修厕所。’”

“啊，真的吗？你们早就知了吗？”诸葛鸭惊讶。

一天结束，众人聚集在监控中，回放诸葛鸭的表情细节，并度讨论。结果一致认为，诸葛鸭并没有把沈局长当朋友，更像是把他当爹了。说来也正常，此时他爸刚死，情上也正巧有空白。

诸葛鸭看沈局长的神，不免有些改变。

“这样吧，我说的跟一些。你说是吕布杀了你爸，吕布是你的另一重人格。我们可以不让你偿命，但我们必须让吕布偿命。你明白吗？”沈局长认真劝导。

“很简单，你爸创造了吕布，最终吕布杀死了你爸。这其实也不重要，主要是这样说，让你内心好受一些。”沈局长脆把用意明说了来。

一连三天，沈局长暂时撇下一堆正事不理，就陪着诸葛鸭摔跤洗澡，一群演员言语暴力诸葛鸭然后在被沈局长怒斥。两人从此建立了厚的情。

“谁第一次叫你吕布的？或者说，谁第一次称赞你有吕布之勇的？”沈局长再问。

既然如此，那就将错就错。沈局长当即来到地下室，对还在“保护”中的诸葛老爷说：“你的外借我一下。”

诸葛老爷不明所以，只能合。然后沈局长自己穿上，第二天再化个显老的妆，爹味更足。

直到第四天开始，众人都认为时机成熟，开始正题。沈局长不再陪他瞎玩，而是坐在办公室里忙碌起来。诸葛鸭就坐在边上，闲着没事。但他不吵不闹，没事他就发呆。

“你是一个好孩，”沈局长安，“但你总该知，杀人要偿命的吧。”

“但是问题还在，吕布还在，我们仍然需要把吕布这人格去掉。那么我再问你，你爸爸为什么要称赞你为吕布？”沈局长又问。

诸葛鸭低下了，不说话。

“是我爸。”诸葛鸭这次倒是很肯定。

“你知，你爸的案现在怎么结吗？”沈局长一边忙碌一边开。

诸葛鸭终于从发呆中回过神来，也终于想起一些事清：“我爸爸好像是我……”这两天他刻意淡忘了这茬，此刻回想起来，依然惊心动魄。

“你喜你的工作吗？”沈局长换个问法。

“吕布是你的一个人格，想让他消失，必须要明白他从哪里来。”沈局长回答。

诸葛鸭茫然：“我不知他哪里来的啊。”

诸葛鸭支支吾吾半天，也

“是这样的，其实我不是什么健教练，我是……给别人生孩的……那职业，”诸葛鸭低着，停顿片刻接着说，“我也不知这个职业叫什么，我爸爸以前和我说，绝对不可以和别人说，但现在我爸爸也不在了。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啊！”诸葛鸭震惊，良久他搔搔，“那个，我不是特别聪明，我听不明白。”

诸葛鸭沉默良久，终于开：“他说这是为了包装我，让我的价格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