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比啦。”夏娘说，“我是说，觉，这位小，觉，很平静。”

“天亮了吧。”七星看着这四个妇人，问。

不待其他人说话，她自己忙又解释。

七星微动。

秋娘轻咳一声：“老妹们说什么呢，咱们什么人啊，怎么还苛求男人专一了？”

这是心大呢，还是随遇而安，认命了？

也是很少见。

霍莲走来时，七星已经被伺候着吃喝拉撒结束，安静地躺在床上。

七星也没说什么，被四个妇人盯着，脆闭上睡了。

名字叫娘的妇人。

说笑间又有一队都察司兵卫走来，四人忙收了笑，低着在一旁站好，看着这些兵卫围住牢房，严阵以待。

人天黑了就该睡觉，天亮了也就该醒了，虽然不见天日，但天日依旧运转。

其他人便都笑起来：“你是又犯了赌瘾了吧。”

“小千万别动。”另一个叫秋娘的坐下来，着她上捆着的绳索说，“这绳索越挣扎越绑的。”

“女的本就是不一样的。”娘笑说，“有时候男人的味还真不是比。”

七星淡淡说：“被人伺候而已，这还论不上明智不明智。”

这算什么？囚犯也没有这看守吧，洗漱，三急都要被人来协助，那是痪失能的人不得已，一个正常人被如此相待，是难以接受的羞辱。

七星再看她们一，神情没有丝毫愤怒，只哦了声，说：“好啊。”

七星边最贴近的守者，在这牢房外还有一圈守卫，在牢房外还有看不到的能觉气息的守卫，更远受不到气息的守卫不知还有多少。

而且还时醒来。

夏娘说话细声细气：“小要方便，洗漱，都有我们来帮忙，请千万别拘谨。”

看到霍莲来，四个妇人施礼退了去，走过长长的甬，站在日光下，四人才松气，冬娘又忍不住回看晨光中的门。

“真是没想到。”她低声说，“我们竟然还有来这里的一天，我以为不会再有女被关来调教。”

娘也有些恍惚：“是啊，我也以为，那位小是唯一一个。”

“心活的还是死的，暂时不论。”冬娘说，“昨晚那情况境遇，她竟然还能睡得着。”

四人再次对视一，别的不说，这位小比当初婉婉小的阵仗真的大多了。

“那这位小，需要我们费的时间更久了，还是更短？”娘说。

她如此平静，四个妇人倒有些意外，下意识对视一，夏娘便笑说：“小如此明智是最好的，也不想着耍样，咱们四个都是女人，近伺候没什么，外边都是男人，小如果要挣脱，他们来伺候，那没遮没拦了。”

这样吗，其他人若有所思，但又摇摇。

是啊，她们勾栏院，是最会调教青楼女的行家里手，见惯也是男人们的多情无情。

“不过。”夏娘还是再次回看了，“这位新来的小，跟上次那位婉婉小不太一样。”

那个叫冬娘的笑问：“小要喝吗？我来喂小。”

“我知婉婉小当年也很平静，但是生无可恋心如死灰的平静，这位小不是，这位小虽然看起来平静，但心是活的。”

这样啊，四个妇人再次忍不住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