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除了字画，其他的祝寿礼也都摆过来，有灯笼有雕有舞龙。

孟溪长神情略有些惊讶。

孟溪长看着台上，笑了笑：“不谁说，只要说了就行。”

“公！”

并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一天，看到的人又是遗憾又是得意，站在龙灯前手舞足蹈给没见过的人描述，这边还没听完闹，前边又有很多小孩大喊大叫“这个灯会跑，这个灯会跑。”

仆从们围住他，白家的长辈呵斥。

因为人太多了几乎堵住了路，小六举着枝差走不过去，但他没有丝毫不满，满面笑意，也跟着东看西看，每一都停留，还跟着称赞。

“看，就是这个舞龙。”一个人忙指着跟其他人喊，“像真的一样。”

陆掌柜笑了：“有人把你要说的话抢了。”

“厉害厉害。”

这边的闹还没平息，前边又有人喊“快来看这个小风筝，自己会飞——”

......

说罢将铁手一挥，人跃上台。

“一个个如此狂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小六将枝在白家长辈脸前晃动：“当然是表孝心！我要给外祖母献上最的束。”

。

......

风筝不都是会飞吗？但自己飞是什么意思？今天也没有风啊，人群涌涌过去。

先前在门后搭起架悬挂了读书人给白老夫人写的祝寿词字画。

“公你去哪里了？”

小六不听也不再跟他吵，扛着枝上，在众人的簇拥，路人指指下疾驰向白家庄园。

“小六你跑什么！”

小六将枝一甩：“当然去，胜者非我莫属。”

今日的白家庄园比先前还要闹，除了吃席，以及看戏台，又多了一个停留的地方。

“这个灯会跑！这个灯怎么会这样跑！”

“孟溪长来请教。”

台下看闹的民众不觉得这话有什么，而知内情的人们则或者冷笑或者皱眉摇。

什么孝心啊，白家长辈没好气说：“你不跑就是对老夫人的孝心。”

小六扛着一树枝走到半路上的时候，遇到了寻来的白家人和仆从，看到他，又是喜又是不安又是恼火。

其他人看着摆放的龙灯，龙灯是很大，雕刻的也很好看，但再好看也不过是一个龙灯，怎么就像真的？

武戏在街庙会常见，但跟民众们熟悉的不同，戏台上的武戏没闹的锣鼓，也没哨的动作，比如碎大石什么的。

“逢年过节庙会上也多得是啊。”有人说。

他趁着夜潜来看一看，果然就看到了。

会跑的灯就是灯嘛，逢年过节庙会上也见过，小孩们就是大惊小怪，但等其他人看过去，也如同没见过世面的小孩一样大惊小怪起来。

戏台上锣鼓咚咚锵，但这一次没有翻跟的，爬旗杆的，逗人笑的伶人们，而是武戏。

但台下的人也舍不得移开视线，因为此时台上的年轻人穿得好看，长得好看，怎么看都好看。

白家长辈实在等不及了：“今日有侠士相比，你还去不去？”

“带坏了风气！”

“为外祖母祝寿助兴，到为止跌下台即是输。”小六笑眯眯说，“不过呢，输给我的话，就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