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保持沉默。

孙思邈从袖里拿一小盒药膏来，接过桃递过来的帕，净李元婴的手，帮着涂药膏。这双手还要写字画画，若是被伤到骨，就太可惜了。不过杜四郎再激动，也会下意识地留有余力，毕竟滕王对他来说，是知己不是仇人。

李元婴：“……”

李元婴很慎重地看向孙思邈，叉手一礼，认真地说：“孙公，铅对是否有危害，若是有危害又该如何防治，就拜托你查验清楚了。”

李元婴觉手有些疼，杜四郎原来成天摇壳，手劲比后世的lu铁达人还大，某……先忍着吧。疑惑地问：“你怎么发现这一的呢？”

……

这……这会不会被滕王厌烦啊？

要牵扯到盛世将临，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不失为一宣传手段，一君权神授的宣传手段。

这是某能想来的，最适合引导到显微镜的说法。

铅的危害，在后世已经查明，可是无法完全避免接到铅。尽已经在研制各锂电池、石墨烯电池，可不论是在通、通信、电力、军事，还是在航海、航空各个经济领域，铅酸蓄电池都起到了不可缺少的重要作用。而石墨烯制作过程的第一步，从定向解石墨中剥离石墨片，对于此时的大唐来说，还很遥……也许不遥远，只是依然很远。

是说，四五十年便会现一次。所以，每个人一生最少有一次机会能够看到五星连珠。

李元婴抬起手来，一拍额，某怎么忘了此时没有望远镜的同时，也没有显微镜？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轻声说：“孙公可观察过落在叶片上的雨滴或者珠？某曾和晋公主观察过，通过一滴小小的雨珠或者珠，我们能看到远的树林，楼阁，或者路过的人。很像故事里的壶中天，只是雨滴或者珠更小。”

“铅的危害？”孙思邈疑惑不解地说。“铅粉用了一千多年，某从没有听说过，哪位女的状况现问题。”

杜澈觉到李元婴的手退缩了一下，忙松开手，就看到他手上就下了红红的指印……后退两步，才小声说：“抱歉，滕王……我…我太激动了，没控制好力度。”

“无妨。”李元婴摆了下手，笑。“有孙公在，你伤不到某。你是从铝的发展过程，找到的灵吗？”

李靖：“……”

“铅，滕王，玄黄（氧化铅）和纯金属铅能到相互转化，用低度的绿钒油（硫酸溶）隔开，就可以蓄电和发电！”杜澈跑风荷苑主楼的厅堂，激动地握住李元婴的手，颤抖着手说。

我是谁？我在哪？我听到的都是什么鬼话？

滕王就是某的师……师父没有他重要，阿耶……他太年轻，不能叫，再说那个人早就不知转世成什么样，不吉利……反正就是某最重要的人！

孙思邈：“……”

闪电池？看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直接叫电池了。

门中人多多少少都会接炼丹之术，胡粉（铅粉）、玄白（宋称铅霜后世乙酸铅）、玄黄（氧化铅）和朱丹（铅丹），对于他们来说，与写字的墨又或者画画的颜料，没什么区别，属于基勿六。

某觉到自己的脑袋，被杜四郎摁在地上，都快磨火来了。

“壶中天？”杜澈摸着下，若有所思。

“王爷的意思是说，我们看不到危害，是因为我们看到的只是表象，若是能如雨滴或者珠般映照楼阁或者树林的琉璃，也许会发现更多的本质？”孙思邈已经很能抓住李元婴话里的重，总结最心的脉络来。

“也许也可以不用那么小，某需要通过望远镜的镜片尺规图，重新演算合适的倍数。”杜澈放下手，轻声说。“不过某需要先完闪电池的试验，重新对完数据再说。”

若是有问题，我们怎么敢炼制铅丹？再说以前的各青铜皿，都好有一定的铅，使用过程中，也没有现过问题啊？

从零……也不算从零开始，从没有任何系统研究的基础上，搭建系统的理工分类，并能很好的发展，需要的不是一两个天才，而是一批天才，并且持不懈的努力至少五十年，才能完成整框架的构建。

“王爷聪慧！”杜澈看到孙思邈涂药膏，才松了气，坐在一旁的胡床上，轻声解释着发现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