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贵妃派两位掌衣和女史来量尺寸。”芒快步走过来，盈盈一礼，轻声说。跟在王爷边的大侍女被罚，会很隐蔽，不会耽搁第二日的事。若是达到耽搁事情的地步，会直接被送王府。至于去往何，不用在意，反正不会是好去。

李淳风：“……”

李甲用崇拜的神看着杜澈，这位友的商业脑，丝毫不逊与滕王，人才……为什么会和李太史立下那赌约呢？难……难他很确定自己会赢！

摸着下思考片刻，李元婴没想到杜澈会和自己的想法相近，看向李甲，吩咐：“将品质最好的那分玉石，放到库房存放起来，用剩余的分珠，以五寸为标准，看看能对少。”

张……五寸的珠（不到十七毫米）大概九克左右，三块金饼也不是不可接受，要不拍卖试试？

很想反驳的李淳风，想到滕王绘制的望远镜尺规图……气，拱手一礼，默默转向解石间。去看看杜四郞在搞什么鬼，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杜四这家伙，什么时候懂经商了？商值竟然比肩滕王……难他这些年的局促、拘谨、不安都是在演百戏？

停顿了一下，说：“杜四郞需要多少，由他取用。”

“唯唯。”李甲开心的应。似乎听到了银钱库的声音，叮叮当当……最妙的乐声！

李元婴站起离开解石间，去厅堂理挑选来的青琅和碧玉，今日心情好，可以凋刻些特别的件。比如说碧玉公杯，碧玉茶荷，又或者碧玉版飞天舞伎？拿起一块碧玉来仔细打量，亭台楼阁太费时间……“你们两个该忙什么忙什么，某还等着看赌约的结果呢，定然很有趣。”

“唯，某不会让滕王失望。”杜澈回到解石间，看着赵四他们解石。

胡椒被他们卖价比黄金的价格，玉石比黄金贵，很正常。

……

冬果用隐蔽的动作，告诉芒那两位的去。她们去守陵近两年，有些规矩生疏了，可以理解……理解个啊！回府某就告诉薛尚，帮她们重新温习一下什么叫规矩。

杜澈看向李淳风手里的火珠，笑：“滕王，我们可以火珠来卖，起个更的名字便是，一颗珠的价钱，他们得起。”

“淳风兄，你若是不想输得太难看，最好跟着杜四郞。”李元婴从自己专用的工箱里拿下刷来，开始刷腻料。因为桃要盯着曲三娘那，今日冬果跟着来少府，她们四个对他会用的件，闭着睛都不会拿错。

谁给他的自信，老吗？

李淳风：“……”

芒后背一僵……又错了？我……我……复又盈盈一礼，后退三步后转，朝解石间走去，有些同手同脚。

“吾的规矩没那么严，你不会被送走。”李元婴放下刷，拿起木朽开始画底稿，先凋刻一角的寒江独钓图，钓鱼老的持。

芒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继而脚步轻盈地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