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偶尔得到一本抄本，如获至宝，实在是救了我们父的燃眉之急。今日这礼，只是求世伯授权小侄把这本书刻来，些许珍珠，权当笔之资，咱君言义不言利，想来世伯也不会计较嫌少吧。”

倒不是这些东西值钱，而是可以假托“土特产”的借，让人放松戒备。

但她刚沦秦淮温柔乡时，也曾经想过仰慕攀附当时的南京国监司业吴伟业，但吴伟业一来没钱，二来估计是不想一辈被缠住，所以迟迟不松承诺。

当然，现在这一切都还没发生，历史上这都是南明覆亡后的破事，如今才崇祯十四年初，卞赛也就刚认识吴伟业不久。

只有最老的湘兰已故，跟明末江东文豪没什么集，外加最年少的寇白门在圈内没什么文人存在。

这一年里，我们在吴中广造码、疏浚航、开挖桑基鱼塘，化解这些富余的劳力。但人多事杂，后来难免低效。

《吴中利全书》不过是张国维在苏松官六年的一治心得，原本就是查漏补缺写着玩的。现在别人要以此为指导，他当然觉得荣耀。

卞赛的原名就是卞赛，这名字不太为世人所知，倒是她后来家的号“玉京人”广为人知，世称卞玉京。

老睡谁谁火，谁就载史册，不能颠倒了因果关系。

张国维已经好了被对方腐蚀的心理准备，只是在想怎么样让自己更有面一些。

有那么一瞬间，张国维觉得前这个世侄，简直比自己亲儿都亲了。

剩下六个，不是漂亮了才能秦淮八艳，而是跟级文豪有故事，才了秦淮八艳。级文豪如果换一批女人发生故事，秦淮八艳就是另外八个人了。

就说今天请来的这四个女人，历史上三个嫁给了“江左三大家”妾，或者至少是企图嫁人为妾。

幸好小侄听说，世伯前年年底写就了一《吴中利全书》，涵盖三吴七府利枢要，这么好的书，伯父怎么只是私下让人传抄借阅，不拿来雕版刊行呢？

作为文人，收钱这事情，最理直气壮的收法，莫过于自己的著作被人欣赏，别人求着你让他刻印你的书、给你钱。

沈树人铺垫了一下，随后风一转，给了一个很好的台阶下，

“无功不受禄，季明贤弟（沈廷扬）跟老夫也已五六年不曾来往，今日如何收这般重礼，当不得当不得。”

李香君历史上则和董小宛、陈圆圆一样，该跟“江东四公”有关系，这就包圆了秦淮八艳里的六个了。

他都知自己是历史制造机了，还用集邮癖收集名女人么？不用！

所以，既然沈树人穿越过来了，这世上未来也不会有秦淮八艳。

沈树人先拿了自己的礼，毫无疑问还是先以人参东珠这些朝鲜特产开路。

ps：明天照常两更，明晚过了12后，就算是星期一了，凌晨12半能开通上架章节。到时候应该会有四更，周一白天还有两更。

沈树人闻言，也是自信一笑：“原来如此，要真是跟吴山长有情，我倒不便唐突请你唱曲了。可不要陷我于不够尊师重哦。”

卞赛最后心灰意冷，等不到良人捞她苦海，也就自己攒够一笔钱赎家了。

跟几个唱曲的儿谈笑了几句后，酒过三巡，沈树人和张国维也恰到好地切正题。

——

“诶，珍珠如土参如菜，不过是些乡下地方的土特产而已。世伯若有机会去朝鲜看看，就知这些东西在当地本不值钱，何足挂齿。”

之前三国成绩好，等于是占了同人文的便宜，角已经人心不用塑造，我只塑造一个主角就行。

明末文只有寥寥几个角比如崇祯多尔衮的形象人心，其他用到的角都得自己塑造。我的人平问题一下就显来了。

熟读史书的沈树人，每每看到这些，也算看透了：所谓秦淮八艳，里面大分人并不是真能在姿上绝对碾压其他魁。关键是她们跟著名文人往多，所以留名了。

“世伯，实不相瞒，这次来求见，首先是有小事儿想让世伯帮个忙——您应该也听说了，小侄与家父自一年半前，主持漕运改海、后来又被陛下压了任务，要安置漕民。

不过活到老学到老，这本不好好写永远不可能步，这也是人生转型一历练。所以无论成绩如何我会放平心态好好写，只有持到底才有可能步。

张国维却很谨慎，担心沈树人找他徇私枉法，就忍不住问：

上架首日不意外争取六更，还盟主大人“云哥的fans”的加更。

努力提升自己，我知塑造角是我的短板，这本书也是一次历练。

未来史书评价这个时代的女人时，只会用一个标准来衡量其：这个女人是不是沈树人的女人。

……

万万没想到沈树人居然找了这么个切，让他一下觉得神和质上都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