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明熠练琴，陆仟在一旁玩手机。玩了一会手机有无聊，她溜溜哒哒走到钢琴前，翻了翻甘明熠的谱。

看着女孩格外严肃的小表情，甘明熠笑，摸摸她的脑袋：“不急，还有两个月。你绝对没问题。”

女孩的拳就跟挠似的，加上还是被甘明熠逗的，他心情格外的好。

“不要钢琴分谱？”

“不要，我喜看总谱。这样我能知你大概在拉什么。”

陆仟在钢琴面前坐下，简单地摸了两下，问：“什么速度？”

“嗯。”被整理发的陆仟很乖巧，“你要不要喝，我去帮你接一。”

“你把这个谱直接拿走吧，我有分谱。”甘明熠把原版总谱递给陆仟。

“当然可以，”甘明熠完全无所谓：“你撕了都行。”

闹够了，甘明熠终于把陆仟放开。女孩的发已经有些凌，发丝飘在脸上，睛笑了一些泪显得格外，上她灿烂的笑容，在夕下格外诱人。

“嗯嗯嗯嗯，你发我一份总谱，我明天就开始练。”

等陆仟下琴键，甘明熠更是有些惊讶。他知学作曲的钢琴都弹的不差，但女孩刚拿到乐谱不过五分钟，利程度基本上跟音频没有区别。键的音非常饱满，甚至乐句之间的情绪变化也据和声的行转换的十分得当，明显是对和弦的彩非常。

“不用，你休息吧。”

一个乐章下来，不带一停顿，甘明熠拉得异常畅快。他跟陆仟的合默契，甚至比跟他的伴奏老师还要好。

“期末考试你帮我伴奏吧。”甘明熠真心实意。

“哒，哒，哒。”甘明熠挥着弓，简单比了一个速度。

“好呀，就这首？”陆仟笑眯眯。

陆仟不仅把音节奏这些基础的分在短时间内就拿下，还仅凭一个开就迅速掌握了整首乐曲的发展。甘明熠只需要拉自己的分，对方可以一边看谱，一边用余光瞟他的动作，据他的动作和聆听他情绪的变化去调整伴奏的快慢，该跟的地方跟，该让他自由发挥的地方她又停得恰到好。

陆仟闻言仔细看了两，摇：“不难。”她视奏都能弹。

女孩坐到钢琴面前立变得认真又严肃，甘明熠内心暗暗称赞，对速度表示没问题。

她一直觉得钢琴伴奏并不是独立的，只有知自己的搭档在演奏什么，二者合二为一才能演最好的效果。但这就意味着，伴奏者不仅仅需要看自己的两行谱，还需要看第三行谱。不过这个对陆仟来说绝对是雨，她本不觉得这有些什么。

“行，可以标记吗？我用铅笔。”陆仟认真地问。

她看五线谱本就反应快，且作曲系在钢琴平方面对于视奏的要求很——这是学考试必考的一项。这个学期他们还新开了一门总谱读法课，要求作曲学生能在拿到响乐总谱后，可以立把各个不同的调号、谱号用两只手在钢琴上弹来。对比起那门课，只有音谱号和低音谱号、一个统一调号的钢琴谱，简直不要太简单。

乐这个东西，真的是天生的——很多演奏家有着超的技巧，演奏来的乐曲却很空。因为技巧可以练习，但是情只能通过理解，有时候言语都无法说明白。

甘明熠：“对，整首。不过第三乐章最后有快…”他翻阅着乐谱，给陆仟看。

甘明熠看着这幅景象，心砰砰。他不再急着去亲吻女孩，也突然觉得跟陆仟第一个正式的亲吻必须找个好时机。

他神温柔，帮陆仟把发整理好，柔声：“你自己玩会，我再练一会咱们就走。”

陆仟很快从怒气冲冲变成拼命求饶：“哈哈哈哈哈好，别了别了…”

“那你帮我弹一下？我下周要跟艺术指导合伴奏。”他一般是跟着有钢琴伴奏的音频练习。但每个人拉琴的情绪和呼都不一样，若能有人实时为他伴奏，肯定比跟着别人的节奏练要好。

不过对于演奏专业的学生来说，看两行谱就是极限了，像很多乐都只需要看一行谱——毕竟他们炫的是演奏技巧，而是不是乐理知识。陆仟这个举动，让甘明熠更是欣赏。

“ok。”陆仟在心里大概有个数，先弹了一个开试试，转用神询问甘明熠。

“那我得好好练了。”陆仟没有来由得张了起来，她好久没练琴了。完主义再次作祟，加上给甘明熠伴奏她更想到百分百好。

陆仟凑过来：“嗯嗯…啊，是不慢哈，我看看…”

他一手抱着陆仟，另一只手去挠她的，不停轻声说：“等会？等会？”我让你。

陆仟被

甘明熠见状停了下来，神示意她手里正好翻到的谱，问：“这首的钢琴伴奏难吗。”

陆仟耸肩：“当然没问题。”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