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时候老要去那儿演。”

“对，”陆仟，已经恢复了正常，笑着掰手指，“唱歌，舞，钢琴，都要会。小时候可都是全开麦唱。”

“不是，”陆仟摇，“我现在吃辣，但是小时候一辣都吃不了。而且以前要演嘛，到跑，所以味没有那么叼。”

突然想起一件事，陆仟的小脸皱起来：“除了一菜，辣椒炒。”

“那怎么没考央都音乐学院？”首都的央都音乐学院和海都音乐学院一直号称国内一南一北最两大音乐院校，颇有竞争关系，可以说是音乐界的“清华与北大”。就连校考时间都刻意安排的很近，让考生只能选择一所来考。

她不会再跟袁诗桃继续同学，只能跟她通过网络联系；她中学的好朋友都来了海都，她可能要重新寻找朋友——甚至不找；她可能会遇上很多男生，但不知是否能遇上另一个她的完理想型——就像现在坐在她面前的这位，百分之九十先生。

陆仟接着给他描述了一下。

甜，喜的人钟，不喜的人则特别排斥。

小陆仟曾经有次在首都参加演，见住的酒店里供应家乡菜，她便毫不犹豫的了。上菜的时候却要凭服务员报菜名才认来，本该有着重泽的菜在首都的酒店大厨手下裹上了一层厚重的淀粉，吃嘴里的更是难以言喻。至此之后她有一段时间都不太敢在外地吃家乡菜。

甘明熠一直淡笑着认真听她说，等她停下来，了一嘴：“你经常去首都？”

陆仟从淡淡的伤里回过神来：“嗯呢，很少有从小学作曲的吧，哈哈哈哈。”那长大发岂不是都掉光光。

他不知陆仟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与首都有关的伤心事，有些疑惑却不想过问对方的隐私，于是转移了话题：“小时候演，你以前不是学作曲的？”

“你能想象我当时那个表情吗，简直是童年影，”陆仟说得绘声绘，“后来我只要去首都，绝对不碰家乡菜。一直到去年，我首都的朋友带我去了一家她发誓好吃的饭店，我才打破誓言。”

甘明熠了然：“打扰了。”

“因为喜吃甜的？”印象中她好像经常打卡甜品店。

如果她去了首都，那她的人生轨迹就会完全不一样。陆仟的思维突然发散，陷了短暂的个人世界。

把她目前人生中一些重要的人事假设一般地剔除她的生活，光是想象就让她恋恋难舍。再想象了一下从没遇到过甘明熠的人生，她竟然产生了不甘心的心情。

陆仟莫名觉得有些惆怅。

甘明熠一直看着陆仟，等待着她的下文。但对面的女孩好像想到什么，突然一下心情低沉了下去。

首先对于乐的要求就不低，再者学作曲并不只是单单为一门乐创作，需要了解所有的现存乐，光是法这一门课就能击退很多人。作曲也不仅仅是谱曲这么简单，需要有大量的理论知识作为基础。音乐生需要学习的“小三门”——

作曲专业是了名的难学和难考。

陆仟不敢、也不想说“遗憾终生”，她始终觉得未来说不好。但以当下的心情，她可以肯定——若是不能与甘明熠产生任何的集，她真的会觉得难过。

甘明熠疑惑：“那不是你们那儿的招牌菜吗？”

甘明熠单手托腮，也笑：“那怎么会想不开，改学作曲？”

如果她在首都读书，通过某方式知海都有这么一个男生，她可能会翻山越岭过来认识他，不然会遗憾好久。

陆仟似乎猜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因为首都对于我来说太熟悉了，想换个环境。”事实证明，海都也更适合她的格。

陆仟笑：“吃得惯。我很喜这一带的菜来着。”

“以前是学表演的？唱歌？”女孩的嗓音很适合唱歌。

女孩痛苦面：“你吃过加淀粉的辣椒炒吗，还是可见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