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地被耳机里净清亮的歌声所引，后面又开了粉丝上传到超话的直播回放视频。

他的这个账号也很净，除了他的直播录屏，还有偶尔的音乐创作分享，并没有其他涉及隐私的分。

沈书意抱着抱枕的手臂收拢，在心底向这位歌迷说了谢。

芽芽直播平台跟别的直播平台比起来，隐私这一方面得比较好。

顾迟端着盘往外走，“不算是新朋友。”

顾迟收拾吃空的盘，从座位上站起。

除了那些熟悉的昵称，沈书意已经很少看见有新粉还怎么喜他了。

谢谢对方能这么喜他。

晚上，顾迟搭裴珏的车回酒店。

第二天，许峰去敲顾迟房间的门，两人要赶上午的飞机回北城。

退聊天界面，沈书意好奇地歌迷的主页。相册很净，一张照片也没有上传。倒是视频里存了好几个他直播唱歌的cut。

在这之前，他很少会去看直播，这一次却是从看了到尾，都就连沈书意跟歌迷互动的part都没有过。

除非双方互为好友，否则在对方设置隐私的情况下，是不去对方主页的。

只是直播账号而已，并不是私人账号。

第20章 招黑

他是那同一个时间段，只一件事情的人。

任何关系，太过没有边界都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他在背剧本台词，就不会听音乐，如果他在看电影，就绝对不会玩手机。

他已经把这位昵称叫顾迟的歌迷朋友打赏的钱，悉数都转给对方。那么，他就应该把这位粉丝从他的好友列表里移除，保持偶像跟粉丝的距离。

…

沈书意的上，有一十分温柔的特质。温柔，却又并不柔弱。

裴珏手里也端着盘，上面还有一些没有吃完的果，以及喝空的饮料，“你后面一直在玩手机。”

裴珏注视着顾迟：“没有。我只是好奇，因为以前不多无聊的片，你很少会看手机。”

裴珏若有所思地看着顾迟：“你最近认识了新的朋友？”

“但是一个人通常不会一下改变自己的习惯跟原则。”

偶像跟粉丝也是。

顾迟端着盘走过去。

何况，大概率现阶段沈书意也尚未将他视为朋友？

像是顾家北城院里的那一丛青竹，看似细细弱弱，风雨来了，会让人忍不住担心会不会被连起。雨过天晴，窗外的那抹绿意却更是苍劲人。

间都没有动。

等于加好友除了在线聊天跟可以互看彼此主页，其实也没有更多的用。

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纪录片结束，影院的灯光亮起。

顾迟是一个并不喜一心二用的人，不喜到甚至带一迫症的地步。

“早上好。稍微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顾迟笑了笑：“也许，我只是觉得偶尔一些改变也不错。”

至少，对他而言不算是新朋友。

裴珏站在第一排边上等他。

哪怕同时行，可以更有效率，他也不会考虑。

顾迟带歉然，“抱歉，光线还是影响到你了吗？”

可是这位歌迷朋友这么喜他的音乐作品，如果发现接收了转账以后就被他删除，会不会有些失落？

比如他之前从来没有试过，在看纪录片的时候，耳朵里听着音乐。

那是来自生命的最原始的韧跟苍劲。

最后，沈书意还是松开了移除删除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