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头朝下臀部高高挺起的姿势,像个人形飞机杯,让男人掐着他的腰胯,粗大的阴茎肆意抽插,肉感十足的撞击声在浴室回荡,他被干得高潮迭起,连挣扎都不敢,肌肉反射性地抽搐了起来。
松浦徹好像终于卸下了慢条斯理的伪装,又重又快的一顿猛干,仿佛真是对待死物那般毫不怜惜,直插的工藤手脚酸软几乎撑不住地。
“骚货,给我爬出去!”
说完,不等工藤反应过来,结实的腰胯便狠狠往前一送,烙铁般的阴茎挑着工藤的下半身便走了起来。工藤头朝下的姿势挨操,快要呼吸不过来,喉间挤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被迫东倒西歪地往前爬去。
但是他脸朝后方,根本看不见前面的桌椅墙壁,这个地方又是他第一次来,连大致布局都不知道,松浦徹当然不会好心地出声提醒,由着工藤乱爬,只是把他当做个人肉垫子,每次撞到墙上,就惩罚似的一顿狠操,直到工藤哭喊着意识过来自己走错了方向,转头逃命似的往旁边爬走,好逃离酷刑一般的性交。
如此重复了几分钟,工藤就在不断的试错下爬回了卧室的床边,他只觉得全身都要散了架,几乎瘫软,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已,肉穴被操出的淫水也顺着大腿流下,淅淅沥沥的滴在自己刚才爬过的路线上。
“呜啊……求你、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放过我……”
痛苦又嘶哑的恳求,简直给正在兴头上的人又加了一把火,全身的气血都冲到胯下的阴茎上,龟头都往上又翘了点。
“不愧是工藤啊,这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路,那就奖励你——”
松浦徹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胯下狠狠一捅,直接把闭合的结肠口撞开了一个小洞。
“呀啊啊啊啊!!!”
难以置信的快感从体内爆发开来,工藤大张的双唇之间又溢出了许多无法咽下的涎水,他懵了几秒,整个人痉挛了起来,接着是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到脸上——他的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松浦徹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好冲刺,他把工藤重新仰面推倒在床上,摆动着硬挺的阴茎全根插入,这一次可要顺利多了,肉壁上挂着的淫水就是最好的润滑剂,抽搐的肠道把体内的性器按摩得爽极。
松浦徹痛快地喘着粗气,随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高频抽插,虽说插拔的幅度并不大,但是频率高得让身下的肉穴根本来不及反应。
“啊啊——不行……我、我还在……现在……”
工藤想说自己还在高潮,不要这么快就继续操他。但其实他现在在药物和身体刺激的双重加持下,根本就是随便一碰就会爽到抖成筛子。
他本能地抱紧了身上结实的躯体,脑袋里是一片白光,除了快感之外什么都没有,松浦徹终于在狠狠冲刺之后发泄在他的肠道深处,当半硬的阴茎从穴口拔出来时,带得里面殷红的嫩肉都出来了一些,只不过完全无力的肌肉没在能把它们夹回去。
“咔哒。”
一个突兀的开门声。
“玩得还满意?”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
“每次在电视上领口拉那么开,这骚货就是勾引人,”松浦徹把阴茎从工藤身体里抽出来,整理好衣物,“现在终于到手了,多亏你啊,爸。”
工藤闻言,混沌的大脑没想通来者就是买自己的松浦丰明,只能意识到他是刚和自己上过床的男人的父亲,这幅有些悖德的场景让他感到无比羞愧。
“不,不行……”工藤细若蚊声的喃喃着,扯起散落的衣服,想要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
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即头顶传来居高临下的声音,
“就是不太懂规矩。”
丰明抓住工藤的头发就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看来松浦徹喜欢抓别人头发的行为就是从他父亲身上有样学样,他拿起酒柜中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就往工藤脸上倒去,金黄色的酒液砸在他的脸上,灌入鼻腔,带来灼热刺痛感的同时也洗去了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水痕。
“呜……咳咳……”
“嗯……干净多了,”丰明把最后两口威士忌灌进工藤嘴里,慢条斯理地在卧室的沙发坐下,“这种东西可不能上床,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