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件雕琢灵魂的艺术品……”

“你们别看他现在是个艺术品，当初送来的时候，可远远没有这么漂亮呢，你说是不是……灰雁？”

“哦……”松浦眯起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灰雁一圈，似乎是的确没看什么破绽，这才慢慢地回应，“那是我记错了，这次的货，是经过你手的吧？”

“不用了，首先为我的不请自来歉，”川推了推鼻梁上的镜，语气中却是丝毫没有歉意，“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提醒你——不，你们。”

“松浦议员，这是我去金剛峯寺为您请的玉佛，由真言宗的僧开过光，能保您仕途顺遂，年年升。”

松浦又撩开他的白发，他耳朵上的两颗滴状的海蓝宝石，那是和他的瞳一样丽清透的冰蓝。

真是个妖，几乎每个人都这样想着。

灰雁从车里拿一雪茄，放下鼻下面，他不烟，这只上级送的级雪茄也不好转手送人，于是就被他

“把宝石摘下来送回Ula那边，不知她舍不舍得把这样一个尤拍卖掉，说不定养在自己手下还能赚更多钱呢？”松浦毫不在意地说，“她怎么用都无所谓，我现在更期待上要到手的那个……”

灰雁故意去跟松浦搭话，拖到所有人都离开，包厢里只剩他们两人时，灰雁从随的手提包里拿一个鹅大小，用京都西阵织包裹着的四四方方的木盒，双手捧到松浦面前，

“啧，是谁这么没规矩——”

众人倒一气，躺在地上的这只‘猫’，不是用“”还是“隶”来称呼都有些欠缺，他此时完全是一个有生命的艺术品，不是光洁白皙的躯、完的五官、不掺一丝杂的发，还是上所镶嵌的珠宝的颜、透明度、排列方式，都让人挑不病。

“真是令人惊叹，人类的外表居然可以丽到这程度……活着，却又不似人一般的吵闹……也许正是得益于他心中那颗猫的灵魂？”

临下地抚摸他顺的发丝。

你以为展示就到此为止了吗？不，松浦一脚踏上“猫”双间的，毫不留情地捻动起来，昂贵的鞋鞋底是复杂的纹，的材料更是雪上加霜。

“是的，下周就能送到您的宅邸。”

“是我，松浦议员。”一冰冷的声音响起。

说完这句警告似的话语，川脆地转离开了这间包厢，大门一关，一圈人同时松了气，刚才轻松的氛围也然无存，显然这个饭局也接近了尾声，彼此互相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就陆陆续续地离席。

“川大臣？”刚才众星捧月的松浦在来者面前显得十分恭敬，“是否需要为您添加一份……”

“新来的货我已经验过了，包您满意，只是希望您用完了再给我，就别走Ula那条路了。”

终于结束了这场宴会，接下来把工藤洗净送到松浦的府邸，灰雁的任务其实就结束了，只是当他看到从箱里爬来的那只‘猫’——哦，不，什么猫，那是个人！一个没法人的人！灰雁止不住的有些恶心，犹豫再三，还是拿了准备的玉佛献给松浦，希望能让工藤多少好过一些，至少能留个清醒的意识在吧？

听着众人的恭维，松浦回到自己的座位，‘猫’则是卧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松浦夫人脚边，两人显然是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受到了所有人的赞叹和夸奖，

“哦？”松浦接过那个包裹，掀开一角玉佛像饱满的翠绿，他满意地眯了眯睛，“你这是？”

“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品，这只猫才是真的好福气，能被您这样有界又有能力的人选中。”

灰雁突然被名，心中一惊，连忙调整好情绪：“松浦议员说笑了，他是Ula直接送到您那里去的，最初是什么样……我也没见过啊。”

“嗯。”

一句话还未说完，包厢的大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了。

“你想不钱把人到手？这玉佛的价钱拍下他可是绰绰有余。”松浦想了一会儿，随即恍然大悟的笑声来，“哈哈，你真喜那个新人？看在你确实心诚，我不对他下重手就是了。”

“我这儿小心思真是瞒不过您。”灰雁讨好地笑着，“我也是用心结缘，佛祖要保佑您青云直上，等到明年我们就该尊称您一声‘松浦大臣’了。”

“天啊……松浦议员，您的艺术造诣要是拿到外面，恐怕就没有那个坂田典什么事儿了。”

松浦起，引着‘猫’爬到沙发前的空地上，抬起脚踩在‘猫’的腰侧，后者很听话的躺了下去，又翻了个，肚朝天的任由旁人观赏。

川瞥了一沙发旁边不着寸缕的‘猫’，在餐桌上扫视一圈，看到灰雁后又嫌恶地皱了皱眉，

……

众人这才看清，‘猫’的被打了环，上面还吊着两颗钻石，切割面折耀的火彩，肚脐上被钉了一颗蓝碧玺，小腹上零零散散的镶嵌着浅不一的宝石，就连的端，都被打了一颗又亮又透的祖母绿。

不一会儿，‘猫’就开始难受地和扭动，却因为主人的一个警告的神而分着躺在原地不敢动，他雪白的肤开始泛红，随着温的升，小腹开始显现线条，它们穿起镶嵌在肤上的宝石，组合一个复杂而秽的图案。

“别急，我再给你们看个有趣的东西。”

‘猫’显然也十分享受这样的待遇，他只要仰起，跪坐在这些人的脚边，就能换来味的，来自他们的抚摸也十分舒适，尽‘猫’不会像人类一样从神中激，但是间发的咕噜声充分显了他的愉快。

“松浦议员，你家的猫还真是相当可啊。”

“我来提醒你们，不要得太过，注意分寸。”

“哈哈哈。”松浦十分受用，笑得睛都眯了起来，眸内侧就像扭曲的钩针似的凹陷着。

“松浦议员，您上就会有新了，这只猫还是像原来那样理吗？”有人好奇地问。

他赞赏地拍拍灰雁的手臂，两人逆着光一同从大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