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走路的废人,只能顺着大腿流下透明粘稠的肠液,承接任何人的欲望。
一个比较健壮员工让工藤倚靠在自己怀里,把之前那个紫红色的硅胶阴茎再次拿到他嘴边。
“舔。”
命令一般的口吻。
几乎没有什么犹豫,殷红的舌头就主动伸出来舔舐着假阴茎圆润地龟头,他不知道下身的那根不大的东西是怎么扭曲自己认知的,工藤只觉得把眼前这根阴茎全部吞进来,把食道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的感觉一定很棒,光是想想就让他忍不住流水。
于是他扶着员工结实的小臂,敞开喉咙,让那根东西捅进自己嘴里,再挤压进食道,把不久前刚贴合在一起的黏膜重新撑出一个阴茎的形状,直到嘴唇碰上了最后的底座,以及紧握着它的滚烫手指。
工藤心满意足地在此处停下,眼神涣散而满足地望着前方,抱着他的员工见工藤这副沉溺其中的样子,粗糙的手掌摸上青年的胸口,像揉面团一样抓揉着那层薄薄的肌肉。
暴力摧残又被药物涂抹后的乳珠被整个裹住挤着,工藤努力用舌头和口腔伺候着嘴里的东西,似乎已经学会了到底如何取悦男人,似乎要测试上面的这口穴是否合格一样,员工抓着那根阴茎开始猛力进出,就像使用风箱一样毫不留情。
“唔唔——唔——”
怀里的人难耐的扭动起来,口腔像是另一口性器一样柔顺地接纳了侵入的东西,食道的黏膜被柱体磨得滚烫,与此同时,下身的那口肉穴只能含着一个相比之下小得可怜的按摩棒磨蹭。
这种上下倒错的使用方式带来了一种另类的刺激,工藤也说不清这是什么,他只知道这个念头烧得自己全身都更加难受,也更加敏感,不仅是下身的肉穴已经烂熟,空虚得希望什么更加粗大的东西进去捅一捅,上面的咽喉也被操出酥麻的爽快。
员工故意没有去碰他的下半身,用自己的小腿把工藤的双腿别开,固定成一个彻底敞开的姿势,这下工藤连夹着腿摩擦获取快感也做不到了。
很显然,他被要求在欲火焚身时用喉肉侍奉阴茎获得高潮,这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对于现在的工藤,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随着柱体的激烈进出,工藤无法抑制地瘫软在身后员工的胸膛上,使得男人不得不勒住他的脖颈让他不至于完全滑下去。被情欲折磨的工藤呼吸急促,气管被挤压得吸不进多少氧气,他嘴巴大张想要喊叫却发不出声音,只剩下艰难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嗬嗬声。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泛红的眼眶中,原本漂亮的褐色瞳孔已经有些上翻,窒息使快感被急剧放大,工藤在痉挛中攀上了高潮,过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缓过来,稀薄的氧气重新从鼻腔进入身体。
“表现不错,”员工把那根东西从工藤嘴里拔出来,透明的涎水滴滴答答地被带出来,他重新拿起那两个夹子,“接下来继续用这个。”
“求……”
“什么?”员工没有听清,他把下巴抵在工藤的肩膀。
“别用那个……痛,求你了……好累……”
工藤疼痛混杂着快感把他这幅勉强还称得上是没什么经验的身体刺激得太过了,他现在只觉得疲惫不堪,
“好累……停一下、好不好?”
“这样啊——”
员工放下了夹子,把工藤平放在床上,拿来药膏继续在乳珠上涂抹了厚厚的一层。
“那我们就换个方法——你们去把他固定好。”
其他人迅速把工藤双手举过头顶绑在床沿,双脚也分开固定住。
Ula拿来一个布包,佯做怜爱地把工藤汗湿贴在脸上的刘海拨开,随即从中抽出一根极细的针,
“那我们就用这个吧,乳头这里可不能半途而废。”
这种精细的调教永远是她的专长,保养极好的手指捻动着细针,顺着闭合的乳孔钻了进去。
“痛——啊,不要!太酸了——”工藤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乳头被扎上了一根根细针,带来夹杂着酸胀的疼痛,“不要这样,解开啊——”
“忍耐一下,这样弄出来是最自然的,你也不想被图上强效致敏剂,到时候连衣服都穿不了吧?”
工藤闻言,咬牙不再说话,针扎进肉体的感觉十分清晰,药物顺着张口向里渗透,无声地改造这具躯体。
直到每个乳头都被扎上了五根细针,Ula收起布包,撩了撩头发:“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