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睁睁的看着他杀了碧海教主？”顾绛河冷冰冰地说。

笑容爬满了清灵的双眸，可是笑容的背后，却动着悲伤的神。

“我只知晓一二。”

清灵的双，投了冰冷的杀意：“他杀了碧海教主，迫我与他结下契约。我此生都无法背叛他。”

“可事实并非如此？”

“你将这一切都告诉我，是因为在这样一场计划里面，我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不过今夜，或许是命运的转机。”清灵看向顾绛河，“温寄柔的世，你可清楚？”

刚刚抓她到明月教的时候，他表现得似乎很恨她，因为她的父亲，阿幼朵背叛了明月教，背叛了他。可是这么长时间下来，她却发现，他对于阿幼朵的情，比她想象的还要更，更温柔。那样温柔的人，怎么可能去恨一个他的人呢。

顾绛河沉默不语。

”你并不想帮冥风那些坏事对不对？”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冥风竟然和云中城主达成了协议，最终，阿幼朵还是回到了明月教，以死去的模样。”清灵了一气，“我没想到的是，十年之后，你居然也回到了这里。”

“你真的很像阿幼朵，你更像阿幼朵一样，总是能够将我的心思看得一二净。”清灵轻声叹了一气。

“竟然是你将她放走的？”震惊爬满了顾绛河和晓星辰的脸，她们两个不自觉的相互对望了一，“我一直以为……”

“事实是，”清灵神敞亮，看向了面前的女，“若是温寄柔赤血芝在手，他将是这世上，唯一能够杀了冥风的一柄利剑。”

“碧海教主是那样丽的一个女，说话永远是那样的温柔却有力量。她是那样奇特的女，她拥有祭司的一切能力，所以她也拥有观星的能力。她夜夜观星，为此的百姓能够逃过一切的天灾。而我，似乎从记事起，就一直待在她的边。

果不其然，听到了碧海教主的名字，清灵忽然间激动了起来：“是，我亲看着他杀了碧海教主，我亲看着他将那把匕首，了碧海教主的腹间。”清灵伸了自己的手，在前不自觉地来回翻转，脑中却回想起那一天，那样鲜红的血从那个丽的女的腹涌而，染红了冥风的双手。而此时，那样被血淋透的，仿佛是他的这双手。

“一直以为什么，是我痛恨阿幼朵对我的背叛，所以我想杀了她是嘛？”清灵忽然笑了起来，“我不忍她送命于此，所以我偷偷放了她，教主并不知是我放她离开，他很震怒，不顾一切想要抓她回来。可是这个时候，阿幼朵却遇上了一个从中原来的男，而那个中原来的男，将她带离了滇南，逃到了中原。

“想与不想，你认为我有的选择吗？”清灵的眉间，一忧伤的神忽然间开始涌动，“作为明月教祭司的唯一继承人，我的命运早就已经和教主连接在了一起，除非他死，否则这条契约，永远都无法断开，而我，永远将是他手下的隶。”

顾绛河开，却是非常肯定的语气。

逃到中原的阿幼朵生下了你们两个，我一直以为，她能够就那样安然的在中原活下去。我虽然希望她能够留在我边，留在明月教，可是若她能够保住命，生活在何，那又有什么要的呢，就像碧海教主，她永远留在了明月教，可是我却再也无法见到她。”

“我前些日夜观星象，发现教主的星象边上有一颗影响他的命星现。如若我猜的没有错，他将是能够杀了冥风的关键。因为他的血，是冥风的死。”

“可你却想杀了他？”

“对，我想想了他。阿幼朵的到来，让我逐渐忘记了碧海教主离开我的痛苦，她陪伴了我很多年。可是，冥风为了能够不断得到赤血芝，迫阿幼朵不停地放血。她终于受不了了，所以我帮助她逃了去。”

而冥风，却杀了她。”

清灵：“不错，上一次温寄柔用血破了教主的结界，让他负伤归来，我告诉他，若是想要以后没有死，只有一个办法。杀了温寄柔，用他的血与赤血芝一起服下，他将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任何的对手。”

碧海教主似乎一直将我作为祭司的候选人培养长大，可是那些年的岁月里，她更是给了我一个母亲般的温和照顾。

似乎什么都顺从着那个冷漠无情的教主，但是他对这万，却总一悲悯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