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像、不太、能喝。”她说话有些结。

好多地方的布局都变了，好多东西都被理掉了，是怕景生情吗？

姜日暮盯着气泡消散后的杯面，黄澄的倒映姜日暮的脸面。

“这几天辛苦你了。”她说。

“怎么了？菜不合味？”柳橘香问。

“要喝酒吗？”柳橘香问。

她笑笑，突然闻到一香腻的味。

她的大脑再次陷混沌的渊，已经无法回忆在哪里遇见过这个觉。

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心情。

整个脸都在烧连同着大脑。

…

姜日暮眨眨，试图清醒，整个场景在她的中却像是多了两三层一样重叠，整个大脑开始混沌不能思考，连带着说话思维都有些迟疑。

姜日暮的酒量还行，两瓶酒对她来说也就算是微醺。

盯着杯看，没什么表情，脸却有些难看。

柳橘香抿嘴笑了笑，“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她留下来的烂摊总是要理掉的。”话语有些寂寞。

她解下围裙，“快来吃吧。”

到当初在张北海的棺椁前所说的誓言。

三菜一汤，不算多，但是对两人来说绰绰有余。

“也好。”姜日暮，接着慢悠悠吃菜。

姜日暮不知怎么回，就在那吃着菜。

“嗯，小涵都九岁了，现在这个情况，我就让她回她外婆家住了。”柳橘香一边为姜日暮夹菜一边回答。

到了她的门，门已经开了，屋里传来饭菜的香味。

是一很家常的味。

“嗯...嗯。”她说话有些颤抖，她轻咳了一下，“换个熏香换个心情。”

姜日暮有些沉默，半天才回答，“这样也好。”

这好像是...好像是...

姜日暮很熟悉她家的布局，毕竟经常来张北海家蹭饭，但是这一次却觉有些陌生。

柳橘香注意到她的表情，有些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你来了，”柳橘香穿着围裙端着一盘菜放到桌上，“刚好烧完。”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搀着柳橘香连带爬的躺在沙发上。

姜日暮回神，“嗯？没有没有，刚刚想事情。”她拿起酒杯抿了一掩饰自己的走神。

就这样边吃边聊，慢慢的也完了两瓶酒。

皱眉。

她并没有仔细装扮，只是随意了一个外就去了。她知阿姨会告诉白昧，她也无所谓，毕竟白昧并没有闲事到这个地步。

和门卫说了声，电话打上去，没一会门就开了。

酒就在冰箱，很快拿上来了。

“你是换了新的熏香？”姜日暮随一问。

这一下给她整的不知味。

“来吧。”

只不过这次可能太久没喝了，没一会脑壳开始起来。

她去。

柳橘香有些慌张：“那我先扶你去沙发上休息休息。”

她踩着拖鞋坐到熟悉的位置上，那是她经常坐的椅。

‘好，我等下过去。’

“菜还是一样的好吃。”她夸了一句。

是张北海喜喝的啤酒。

她觉自己有些不对劲，虽然像是喝醉了，但是自己并没有对酒过，上却开始燥起来。

这些家常菜都是她经常在她家吃到的，原本都是大家喝喝酒，一边吃一边聊的快乐情景，此刻却只剩下落寞的两人，连菜的味都带了寂寥。

到了她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门牌号。

“小涵去上学了？”姜日暮问。

“你喜就好。”

黄的倒在玻璃杯中，气泡在透明的杯里上升，起白的卷浪厚重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