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为了全银河，为了给这世界残存的所有生者一个代，我们将给这个世界一个更光辉的未来，我们不能再容忍星海联盟的又一次现了。”

宇航员本是冷笑。

宇航员的脸上浮现了一真正的笑意：

“所以，他们该解散了，他们都将被打倒！”

“可在圆环看来，我们的培养仓是被镜弗遗弃的垃圾。被丢弃的一瞬间，我们就和圆环再无瓜葛了。继承了他们名字的我们，也是在黑暗播撒后才生的，此前只是一没有神志的鱼苗而已，”

“答应了让原本的镜弗钻这个空，圆环祂既不算打破了原则，也留下了继承了镜弗的偏执的我们。甚至连我们是命运的弃这个特都有所保留，又何乐而不为？”

左吴愣了愣：“……你们是不想让银河重新所谓星海联盟低效的理模式，才会对他们的幸存者发起追杀的？”

一整个星球同胞的，合格的刽手？”

“祂或许会很迎我们再定下一个能换取速发展的契约，只不过这回应该得不到‘五百年’这么好的条件了，五十年就是天。”

宇航员开始气若游丝：“落后，反动……这片黑暗之下，星海联盟已经证明了它在真正的大事面前的弱与无力。”

若非如此，若非和圆环签订了五百年的契约换取足以抵消噩运的速发展，那么他们在六百万文明集星海后的千年间，已经不知要亡国灭多少次。

现在，虽亡，国和文明却尚存，被海星人继承，或许已经算是个不错的结局了。

“嗯，教宗大人希望我们了解真正的历史，也不要逃避我们的份，”宇航员惨笑：“我们是被曾经的镜弗选中，为了继承他们的名号而生，也是他们想摆脱缠绕着他们一整个文明的厄运的希望所在。”

“然而，星海联盟发展这么多年，总是占据了一个银河运行模式‘正统’的名义。他们还掌握着所谓的‘民心’，哪怕只有幸存的一小撮，也有可能再度发展起来，重新把这片银河的幸存者拖低效且脆弱的渊。”

宇航员动了动：“我从培养皿中生时，拥有的份就是这个。否定这个份，就几乎是从源上将我否定了一样，好像在说我一整个人的诞生都是一件错事。……我问你，刽手，我的生是错误的吗？”

——哈哈，说是这么说，其实这应该是昔日的镜弗找圆环商量好的，”

“……不，不是。教宗大人怎么会像昔日的镜弗一样，饮下圆环赐予的加毒酒呢？经历了新生，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新生，我们该要比曾经的镜弗走的更远，更好一些才对。”

海星人抖了一抖，手手脚脚都成了刚诞生一瞬，便随即枯死的植株，其又陷了懵懂与浑噩，缓缓回答：

小灰撇嘴，放弃了保护他最后一完整的内脏，只专注于理他的大脑。

此时，海星人宇航员在轻轻咳嗽。这表示他的呼系统已经完全衰竭，被小灰战略的放弃。

左吴冷笑：“‘镜弗’好像没有资格和我谈论屠杀，每个镜弗人肩膀上都有一整个银河的血债。当然，你是海星人，和镜弗本来应该没什么关系。说说看，你们是于什么原因，才会甘愿上这个血债累累的名字？”

左吴呼气。眸前却忽然闪过了对帝特的影，和自己似乎再也送不到他们耳中的歪诗：“……哈，哈哈，明白了。四猎杀这个银河的幸存者，就是你们所谓的‘更远’和‘更好’。”

生命无错，可“份”却有。份本就是标签，它自带立场。

“死光了，作为发动圆环灭世的能力的代价——圆环播撒黑暗的范围，是所有被镜弗征服了的东西，它自己又怎么可能免俗？”

左吴张了张嘴，缓缓摇。没有一个生命的诞生能用对错相论，哪怕海星人是镜弗选择的替。

原本的镜弗为了摆脱“命运的弃”这个份，连血脉都不要了，只求让文明似是而非的传承下去就好。

左吴加快了问话的节奏：“听你的气，你是知镜弗对银河了什么的？”

而左吴瞳孔一缩：“你是说圆环再次播撒黑暗，只剩下五十年了？”

说完，左吴才意识到自己见过的唯一一个真正的镜弗人，该是之前那名在星海联联盟本接受裁判讯问的代表。

原来是这样。

左吴摇：“可你们还是生下来了，你们的培养仓也该是镜弗文明安排和发的吧？”

左吴挑眉：“曾经的镜弗在哪？”

“继承了镜弗这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