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长官手指轻，揪一个虚影——四臂六，凶神恶煞，或许是某个崇尚战争的狂土著文明引以为荣的神祇，但在晶人手里却像是玩般正被玩：“看，我们可以通过雕琢这些个虚影，从而改变某个文明的大致思呢。”

“而这些小小的虚影，就是最能代表各个文明甚至每个个思想的形象；信奉宗教的，就会显现他们所信奉的神灵；信奉力量的，就会显现他们所相信最的力量以及掌握它的人；相信自己的，就会展现那个族最为理想的个风貌！”

艾山山有些看不下去：“二位，别忘了正题！端木长官，你想我们发表看法的东西就是这些？”

这也可以归类于洗脑，却比共荣保险的那小儿科要厉害上无数倍。

“我想请你们看的是一尊有些怪异的虚影，我想破脑袋都不知是怎么回事，也只得寻求些场外的帮助了。”

“就是这虚影的等比例模型，小神像之类，”左吴皱眉咂：“你这被称为万神殿，居然连小神像小模型都没有？这里不方便展，你搞些模型在外面放着不是更有‘神殿’的特？”

“诸位,迎来到万神堂。如你们所见，这里是经过稳定化理的虚空表层。虚空是质与神混的地方，我们尽可能剔除了质的影响，尽可能留下的是帝联疆域内所有生灵的神投影！”晶人叉腰，长的微微昂起：

是一男一女面对面怀抱纠缠，像是在互相缠绵，又像在相互啃。

列维娜凌然，在这虚空中她能受到更多东西。就在刚刚，某个数千光年之外的土著文明忽然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血，成为了一只只被阉割的温顺羔羊。

文明的神祇，它们的投影全汇集在了这里。

“这就是我们被称为兵团的底气，我们在监控帝联星域内的所有信仰和思！”

而其眉居然和昔日的首领有三四分像。很好理解，首领作为莺歌索有史以来最为成功的独裁者，其形象被镌刻在其人民的脑海中再正常不过。

“嗯？手什么？”

端木长官弯腰，不住，窃窃私语：“噫，确实，不愧是纯血人类，就是比我这老家伙多……”

“濒死文明？我可以翻翻以往的备份。”

说罢，他手中的神祇形象被卸掉了多余的和手，凶神恶煞的神祇先是惶惑，又惊恐的扔掉了手中的武。很快，表情溶解，变成了悲天悯人般的逆来顺受。

左吴正在好奇的左右走动：“这能监测所有的土著文明吗？”

晶人检索了几秒,才缓缓于手心中拉一个虚影——是名青年的虎人，遍鳞伤,却有小半伤痕是它自己造成，半跪在地上，不屈的看着上方。

小小的神像如此模糊，细节有无数失真，非得凑近看才能勉看清闪烁的内容。

虚影被拿，左吴眉角忽然一。艾山山更是后退一步，悄悄咬嘴里的，才没让表情变化的太过明显。

“哎呀，不是不是，还请稍等，”晶人回过神来，起，嘴里嘟囔：

“好巧，”左吴低凝望，生起一怀念的觉：“有手办吗？”

“对，但只能对灵能殿辖区中的文明施加影响，”晶人耸肩：“我们和机驭团都不希望对方的手伸得太长。”

“噢，那能帮我找一个濒死文明的土著神灵吗？”左吴转：“Ιfly71星系，莺歌索文明，应该是叫拜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