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员长吁短叹：“然后？无非是寻找新的英雄，新的反抗，或者其他更刺激的东西。银河系这么大，20亿个文明，有意思的故事本就层不穷。价值？没被帝联公司看上，谈什么价值？至于英雄对自己文明的价值？再厉害，又能占20亿的几分之几？抵得住几次中灭杀？”

“然后呢？”列维娜沉声。

“而且你们带回了她用过的，太好了。我可以把她复活后的个抹掉思想，成可以控的傀儡。你有替的对象吗？最好也是一颗和你们关系好的脑，或者程序之类。”

程序？

艾山山是直接起，再不看他一。戳着她怀里的玩小球问：“咱们走吧，换一家。其他人有这复活技术吗？”

艾山山停步，狐疑：“阁下刚刚不是还扯什么生命像钻石，还有什么奥秘之类的吗？”

“现在就行，要知，人工钻石可比天然钻石更容易获得，甚至不会有瑕疵，也能有相当可控的状。”

“是许多场营销的集合，”办事员，起，像是怕艾山山反悔一样抢过大脑：“生命确实会灿烂，但它的价值又是谁判定的？不是生命的拥有者，而是欣赏和享用它灿烂的人！”

列维娜抬：“等等，你的意思是生命也是一场营销？”

“这我可没撒谎，”办事员拼命摇：“生命确实像钻石，但钻石是什么？只是排列规则的碳元素而已！和煤炭焦炭蜂窝煤哪有本质区别？它的珍贵是一场天才营销，而且若非遇上星海时代，遇到你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海妖，恐怕这营销早就破产了……”

逻辑混的办事员不值得驳斥，只是他的情绪可以稍微品味。艾山山有些不满的皱眉：“你跑题了，首席的复活，你要准备多久？”

艾山山眯，瞄准了自己怀中的ai：“你说你可以当星舰的控制程式？”

“但不得不否认，虽价值是他人赋予，但璀璨确实是主观散发，哪怕是肮脏的璀璨。英雄毕竟英勇，帝联的公司运转时也会像肮脏的机一样效丽，就连善变的观众在那一瞬间对英雄真人秀的泪也是真情实意，”

办事员收起情绪，也觉得刚刚自己的话有些可笑：

却没想到。

视情况变成令人忌惮不已，却散发着无可比拟诱惑的果实……

“但有意思的是，就是某位英雄当土著久了，观众就会对他求疵。有时候，仅仅是某位英雄喜的伴侣不是人气最的，或者多娶了几位，漏了几位，那英雄的人气就会大跌，价值衰减。保他的公司会失去兴趣，他所守护的东西也会很容易的就灰飞烟灭。”

艾山山蹙眉，抱回那团大脑：“少来这虚脑的，我们赶时间，走了。”

列维娜沉默。

办事员呼气，似乎是被剥夺工作后憋了太久，虽然逻辑有些混，全凭情绪一脑的诉说：“就算咱们真的成了粮，指不定还能自豪，至少我们能够成为粮，说不定还好吃的呢。”

办事员猛地咳嗽，刚喝去的茶呛了一咙：“等……等等！梅利威瑟？和那些野蛮人废什么话？！为什么你们这么脆，我还没说我的条件……”

“你知哪些土著文明吧？有时帝联的存在会让它们无法忍受，就会掀起各反抗的英雄史诗。这史诗的录像直播很有市场，而只要带领反抗的英雄有特，或者打得壮烈一凄一，那他在帝联内就会成为风靡一时的偶像。咱们的军事行动有时还会据民意，特意输给那些土著呢。”

“没了，共荣保险的生命险在帝联确实独树一帜。但我们可以换个思路，”ai回以悄悄话：“梅利威瑟互助会在这开着办事，他们麾下有许多不错的锁匠。暴力破解一艘星舰的活计他们应该也会接……”

“等等！”办事员终于不复之前的从容：“我的条件是带上我几个重要客就好，目的地由我方指定……算了，你们来定！复活一个人简单得很！至少比撬锁简单得多！”

“就连我们帝联也是这样，千年以来，我们见证过多少政权的更迭兴衰？今天我们还在上，明天就说不定成了哪个政权的通用粮。价值？通用粮成为粪便后，对帝联这个名号来说又有什么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