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一次一次地暗算自己，他不在乎，加倍还回去就好。

她开馆，买田庄，办作坊，以及这其间发生的所有事，他虽然都没有在现场，可都有人会一丝不落地汇报给他。

“我说我没法，你信吗？”

“肌肤接？你……”陈寒宵又瞪起。

“老六？六皇？”晴雯被转移了注意力，自动忽略他嘴里对自己的贬义词，“你和雍亲王堵着他说什么话？”

他可不会告诉晴雯，他一直都在关注着她。

“哦，就像你那日扯着张侍郎府上的丫鬟那样吗？”陈寒宵目光炯炯。

“你别想歪了啊。”

得亏现在天气，若不然她穿着这“哒哒”滴的衣服这么久，冻也冻死了。

“那件事，你知？”晴雯疑惑。

陈寒宵脱而，转念一想又，“不过这事最终怕是还要求你帮忙，既然你今天已经送上门来了，就顺便帮我解决了也好。

晴雯急忙，“我说的是，要探听他最近在什么，我需要他的随之，或是碰到他。不过与他接的时候，我会突然睡，就像过去一样，那时候需要你帮我打掩护。”

今天这一，那个冷旁观的老六看得清清清楚，以他的狡诈，自然会明白他心里对晴雯的珍视。

陈寒宵也气，“这里就是没有人情味，你没看老六连上前都不上前吗？在这里的人都要学会明哲保，就你还傻乎乎地往前凑。”

把那样恶贯满盈的东西留在边，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晴雯目送他离开，又了上的围幔。

可他若是对晴雯不利呢？借晴雯来打击他，那是他无法承受的。

殿门轻响，抱琴捧着衣服来，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老六，是时候彻底解决了。

与侍郎府那场锋，他也应该不清楚才是。

后来听说她自己把事情完解决了，他才意识到那不过是她的小把戏。

当时初听说她抓着那丫鬟就过去了，他担心得差跑去看她。

“跟他肌肤接就不必了，危险，也……膈应。我会想法，拿到他的东西给你。”

她想起来，灭了柳湘莲一家满门的那个人，就是六皇曾经的侍卫长。

“这事你别！不要跟皇家有再多牵扯。”

晴雯笑了笑，低声，“我可以帮你，权作报答你今日的救命之恩。你要给我一件他的贴之，或是合我与他肌肤接。”

“呃，有……有些耳闻。”陈寒宵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怎好随意去救皇上的妃？若不是你下去了，就算有人溺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救的。”

老六最近行踪诡秘，不知跟一些朝中大臣在密谋什么？刚刚我和老四试探了半天，他都不透分毫。你有没有法，帮我探听一二？”

陈寒宵，“在这儿老老实实呆着，等会儿女会给你送衣服来。”

“晴姑娘，宝亲王好像对您很……贴啊。”

若是没记错的话，她与陈寒宵已经很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