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是生意的吧？”

等到姑娘们都走过来了，我掐灭烟。

在没有应酬的时间邀请小沐，这还是第一次。那天中午我在公司附近最好的日料馆了满满一桌菜，给她发了短信，她回复说不确定会来。但一个钟后，她还是现了，后还背着个小书包。落座的时候也是风风火火的，是个标标准准的大学生。

听我这么说，果然几个人笑逐颜开，最先过来的那个女生代表她们所有人发心声：“学长，我们都大四了，正为实习的事情发愁，您看要是您那里有机会，不如就试试我们吧？”

“那猜到了没有？”

是啊，情上的饥饿。

校庆这天没有见到莫思薇，浇灭了我内心一半的念想。但是学妹们的现，却让我想起另一个人来。第二天我一整天都欠些神，员工们来问我怎么了，我只觉内心空空落落。我说：大概是饿了吧。

“你们怎么这么想？”

这大概就是她白天惯常的模样了，简单又不失旖旎，简直让我心。

妹直截了当地问：“学长，您还等呢？您等哪位？我们上名册给您查查去，看看是不是已经来过又走了？”

“这么说我猜对了！”

她因为知自己猜对了，得意地跟后的几个姑娘招招手。那几个小学妹也走过来的时候，我有些意外。不是我过分自信，这样被搭讪的时候的确也有不少。我长的可不难看，跟韩晓走一块儿没有被人说过“鲜粪”。后来又有了财力的支撑，对于女的魅力这一儿上我有过经历、也就有了自知之明。

我笑笑，心想现在的姑娘真够直率，回答：“不等了，等也等不来。还被学妹们笑话。”

我，心里有莫名的惆怅：有心栽不发。今天真是白跑一趟。

“您是什么生意的，跟外贸有关吗？”一个学妹问。

我只是意外这些学妹们比我当年可坦率多了。这些其实在我念大学的那会儿，去陪酒的，在学校里发展师生恋的，甚至跟军训的教官搅和在一起的，就都已经有了，但绝对都是“地下活动”，背负着别人以及当事人自己的德谴责。从前年轻，我还会鄙夷，但现在却可以很坦然地接受这勇敢的人生攀爬——人生不就是在抢着爬同一架梯吗？不你怎么，爬在前的人肯定会被落在后边的看见底。

她的眉在笑的时候会弯成一弯月牙。很有趣，也很好看。看着她青活力的样，让我不由得想起十几年前的自己，和十几年前的莫思薇。当然，现在的我边其实也还有一个人，她是备这活力的。

“电话就不给了吧，”我说，“你们在校内网上找我好了，搜吕重华就行。”

我摇摇：“消防材的，不外贸了。”

其中有个女生就很黯然：“哎呀，今天来的好多学长学都不是外贸的，那我们学这个有什么用？”我大概已经猜到这场对话要往那儿走了，顺着安她们：“别灰心，反过来想着也是好事，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学外贸的，什么不都可以？”

她也笑：“笑话？怎么会呀，我们其实是在猜学长是什么的，可以一整天都呆在这里。”

“呵呵，最早的时候，但都不成气候，所以还是专注国内了。”

“这么说，那是以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