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了就好。我觉得那个‘月事带’既不好用又不净，想改良，可是棉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对穷苦百姓、尤其是家境贫寒的女来说，用来棉衣的棉拿来当用完就扔的月事带垫，未免太过奢侈……你那是什么表情？——”

政？还要蹲守在考，各大辅导机构发放的“考前十分钟”吗？

说完后，关与君似乎觉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甚至看到小太监的嘴大张到几乎可以一个的程度，她觉得还有好笑。

“就是因为我是个重度痔疮患者，三五不时就要血，不垫不行啊……”

关与君心下有些急躁，直接一手拍开卢小月递到她面前的小抄：“‘月事带’啊！——就是那将布内包裹木炭灰、草木灰用来收经血的东西啊，布是可以反复洗的；

“什么发愁的事？”

关与君：“？？？！！！”

卢小月说完，还从她方才换下来的衣服中掏一本，“考完试我觉得好玩还买了本，觉得殿试说不定用得上，没想到皇上直接略过殿试这个环节了……”

喂！你要跑哪去？！——”关与君看着一溜烟跑下去的小太监，心不妙。

关与君到两好奇且探究的视线落到自己上，奇的……

关与君的惊天一嗓喊完，卢小月直接瞳孔地震，但是她还是及时地攥住栏杆稳住形，装作波澜不惊的样：“明白了，小关公公您继续说。”

罢了，一不二不休，反正她已经在前朝社死，在后，也没有什么保留颜面的必要了！——

卢小月继续蹙着眉：“我想起我要去县上就任，不免有些哀愁……”

考公一定要这么卷吗？……

“我再重申一遍，我没在开玩笑，我就是想女人用的那个‘月事带’！也叫‘月经带’，‘月经布’也是它……”

关与君最后迫自己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好像……你这个说法听起来更可信一些……

关与君：“……”今夜的风格外喧嚣呢……

“小关公公，您让尚膳监重一份的菜肴好了……”一个小太监提着大大的盒远远地候在楼梯，一脸“我什么都没听到——”的表情。

她闭上睛，等到呼平复之后又睁开：“喂！~~~”一边不住地拍打前的栏杆：

卢小月拧的神变得有些心酸加可怜：“是这样啊……我原以为是您觉得女人的钱最好赚，想生意呢！”

关与君一气：你这时候觉得犯愁了？……

有钱人家也有垫类似于宣纸一样的纸张增加的，用完后可以随时扔，比草木灰净多了……但是外层的布得留着，洗完了再回收利用……”

“我想起发愁的事……”

“小月，不瞒你说，想必你也听说过了，我想‘月事带’的目的，就是因为我是个……”

关与君看着卢小月那纠结、疑惑且带嫌弃的拧表情，直接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