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选择的实话？”

郑清终于想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那古怪的违和：“‘太短了’。理论上，在吐真剂与蛊惑术的作用下，我们提的每一个问题，他都应该代清楚被讯问事项的前因后果，而不会像现在这样，蹦豆一样说话。”

久到郑清怀疑俘虏嘴里的那几滴吐真剂就要失效了。

“不需要藏太久。”

…而且药的泽与三态与书里描写的一模一样……不信你们谁来试试？这里还有几滴呢！”

蓝雀抱着剑倚靠在一旁的上，闭着假寐，完全没有参与这场讨论的兴趣，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胖鬼鬼祟祟的神。

他举起那个装着透明的小玻璃瓶。

萧笑挲着怀里的晶球，不知何时闭上了睛：“如果联盟想要合理合法的获取情报，只能把他带回去走程……照我的计算，在这个过程中，他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暴毙，有百分之二十九的可能痴傻。”

“大家说的都对！”

宥罪的占卜师蹲在符箓面前，盯着他茫然的双，似乎想要透过两盏心灵窗看到后面隐藏的真实：“刚刚那群白鸦的威力大家都领教了，以那法平，是没有能力抵御力吐真剂效果的……既不想暴某些关键消息，又想欺骗联盟的一般讯问手段…这程度的意识海迷雾，需要一位技艺非常明的意识封闭大师与反审讯大师手……甚至可能还需要欺诈大师帮忙，才能到这一。”

“还有百分之一呢？”

“你的意思是说，他在自己大脑里装了一把锁？”迪轻声说。

“我的蛊惑技能也不会错，”迪也沉着目光，语速飞快的回答：“我看到他的睛，可以很清楚的确定，他刚刚被我绝对支中……说的话也都是发自内心的。”

萧笑幅度很小的了，然后又摇了摇。

“但这程度应付普通调查手段可以，如果三叉剑真的想从他脑里挖什么来，他藏不了多久的。”世家的迪对联盟的许多私手段略有所知。

萧笑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我们的药、蛊惑以及审讯的问题都没错，他也没有抗拒……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在有选择的说实话。”

郑清看了辛胖一——这句话他最常听到胖这么说，因为《贝塔镇邮报》的很多新闻都是有选择的报真相，常常惹得胖巫师在宿舍大骂不止。

“不一定是他自己装的锁。”

“三打不一个，你还不能说他不合。”胖巫师心有戚戚，说这话时，却不由自主瞄了蓝雀一，然后又飞快的缩回了目光。

没人理会他糟糕的建议。

这一次，猎队的占卜师沉默了很久，很久。

萧笑才终于开，用近乎耳语的声音答：“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有能力破开迷雾获得消息的巫师，不会把所有情报都拿来……当阶位足够的时候，妖都能成为教授，一非法实验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他的回答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