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语转过，用神示意莫祈回答，后者则是愣了愣，反的脱而，「也差不多了。」

柳湘语沉默不语，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窗框，注视着仿若在吵架的两人，虽然他们平时也这般打打闹闹，但不曾像今次如此激动，「绍涵和程翊絴到底怎么了？」

冷彦霜顺着女孩的视角望过去，「我猜，杜绍涵八成是喜阿翼吧。」

，之后，他对上柳湘语的睛，已没了方才的杀气，多了一份温，「阿翼他去找杜绍涵了。」

经他提醒，女孩才记得她还没和冷彦霜说过时间，「星期六早上我去你家找你。」

「是啊，你跟莫祈是一样的。」

无意识的被男孩拉了一段路，柳湘语这才觉得哪里不对劲，「冷彦霜，发生什么事了？」

「咦？」忆起莫祈之前对她所说的话，此刻柳湘语又不安了起来，「绍涵怎么了？」

「那是在乎对方的表现吧，我也不确定。」好友明明对谁都一个小小男的觉，唯独在碰见杜绍涵时形象会全数崩盘，「上次你不是说要去看看『他』吗？哪时候？」

「有人着自己，是幸福的。」她望着窗外那蓝到太过澄澈的天，角馀光发现杜绍涵与程翊絴站在不远教学大楼的大树下，神严肃，「所以不是累赘。」

「我为何要吃醋？」冷彦霜气微慍，可也没有真正发火，「这话别再说第二次了，都被莫祈带坏了。」

「那你呢？」冷彦霜突然反问，令女孩措手不及，「你跟莫祈怎么样？」

不知是不是错觉，柳湘语觉得冷彦霜今天杀气特别重，而且行为举止也有些怪怪的，或许是因为活动的影响吧？难他喜的女孩有意中人了？她胡思想着，不知不觉怜悯之情浮现，「你好像很讨厌他？」

冷彦霜垂下目光，他其实也不明白自己忽然怎么了，也许是想起爸爸前些日对他说的话，也许是看见他们两人的关係逐渐加温，他没由来的到烦躁，「没有。」

「只是突然想和你在一起。」冷彦霜理所当然的对她说，脸不红气不，「因为是情人季。」

从小莫祈嘴就特别甜，经常说些不知从何学来的甜言语，不只同儕，甚至连老师都很喜他，「你……不会吃醋了吧？」她俏的开着玩笑，想要缓解气氛，接着却瞥见男孩脸铁青。

「那么，我们现在要不要去活动现场看一看？」

「你应该会收到很多很多信吧。」女孩决定转移话题，「每一封都会看吗？」

青，就像一团纠结杂的乐章。

她噗哧一声笑了来，「哈哈，已经不可逆了，你就认了吧。」

「没事，程翊絴自己作孽，要负责。」他看见女孩手上那些所剩无几的信件，「你还要工作多久？」

「不确定，不过应该会。」

「现在才问，不怕我把你拖去卖了？」

柳湘语摸摸鼻，有小委屈，她撇着嘴，不懂哪里踩到男孩的雷，冷彦霜察觉刚刚语气似乎太过严厉，连忙安抚，「抱歉，我态度有差。」

「咦？」柳湘语再次被冷彦霜说的话吓到了，「真的还是假的？他们不是都吵得很凶狠？」

「啊……喔……」或许是冷彦霜的目光太过冰冷，莫祈竟然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叹了一长长的气，他忘记是谁说过这句话了，不过此刻他认为说得真好。

柳湘语没有继续问，「他谁都这样撩的，不是特别针对我。」

「走吧。」柳湘语在女生里不算，大约比冷彦霜矮了一个半左右，长发飘逸，有时会伴随着特有的洗发清香，每每注视着她，他就发现中某好像被填满，却那样虚幻且不真实，让他无法直接断定那就是喜。

冷彦霜有些莫名奇妙，怎么什么事都和那讨人厌的傢伙有关联，「什么？」

「既然如此，人让我借走，可好？」

冷彦霜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伸过手把柳湘语手中的件接过，顺理成章的到莫祈怀里，自己则是牵过那和游戏中一样透着冷意的手，往与莫祈打算前往的反方向走去。

「不想老是被认为和阿翼是cp。」

「你也是被很多人着的。」他轻声回应，女孩的背影让他将柳絮微语和他一同打副本时，那个不顾命的悲伤影重合，「要看看现在，而不是过去。」

「嗯。」

柳湘语思索了话中的意，微愣，摇了摇，否决方才一闪即过的想法，笑着自己自作多情，「缺伴啊？」

柳湘语耸耸肩，对于男孩看似调戏的话语没太大的反应，「不怕，反正也没人想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