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您先上楼等着。”

…”

很快，笔墨预备妥当。

刘建柏之所以直接答应下来，主要还是因为王柄权也参与其中。活了大半辈，老爷对于自己的光还是蛮有自信，之前一直觉得王柄权是烂泥，现在对他的印象已经彻底有了改观，如果说之前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此刻约么就是加了一把麦秸，成了可以上墙的烂泥。

“那就别那么多废话，没事我就先走了。”

王柄权微笑转，拱手：“路老板，实在抱歉，最近有些要事要理，这不今天好不容易清闲一天，赶忙过来捧场，生怕错过路老板的演。”

伙计隔老远一就认了这位手阔绰的客人，赶忙上前迎接：“王公，可有些日没来了。”

王柄权不禁会心一笑，对方还真是说到到，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好再拖着了。

“哈哈，那在下就拭目以待了。”

王柄权上了楼，坐到台的躺椅上。不多时，已经换好服装的路小仙登上了舞台，演了一平时不多见的《牡丹亭》。这个曲目因为演唱难度较，一般都是赶上重大节日才会表演，今天为了王柄权临时增加难度，也是给足了面。

见军械厂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盐铁司那边付也要一些时间，闲暇下来的王柄权轻车熟路来到广寒楼，上次答应路小仙要为他写戏，可一晃将近十天没来，现在是时候兑现诺言了。

王柄权抬刚要迈上台阶，就听闻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王公今天怎么得空过来了？”

后的路小仙微微，随即在纸上写下“红楼”二字。

一曲唱罢，全场响起激烈的掌声，来的虽说都是熟客，但来十次却未必能听到一次《牡丹亭》，今日也算是跟王柄权沾了光，掌声自然较平时烈得多。

王柄权实在有些受不了对方着一张比女还致的脸庞看着自己，于是便起背对对方，负手而立望向窗外，倒是颇显几分潇洒自如。

王柄权：“老规矩。”

若是王柄权知刘阁老的想法，可能会当场和这位三朝元老掰命，这不就是说自己是草包加烂泥吗？

王柄权洒然一笑，询问：“我来复述，路老板记录，如何？”

“此戏名《红楼》，又作《石记》，我只负责告诉路老板故事情节，至于如何演绎就要看路老板的了。”

“王公觉得如何？”

路小仙也不多言，铺开宣纸，笔沾取墨后静静地看着王柄权。

“想啊！”

听到这话的路小仙不免笑容：“好，那路某今日就卖把力气，补回王公这些天损失的票价。”

“你到底想不想去？”刘建柏有些不耐烦起来。

路小仙笑盈盈地，“来人，笔墨伺候！”

“妙！实在是妙！”

“既然路老板如此快，在下也不藏着掖着，不知路老板这里可有纸笔？”

说完，刘建柏直接起去了，留下刘卢明愣在原地，纳闷：“不是他先来找我的吗？”

不多时，表演结束的路小仙现在王柄权的房间里，王柄权给对方倒上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