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烈早就忘记了父亲教他的那些话，现在虽然回想起来了，看着神仙般的汤家凤，还是不敢近前。他就这样儿一直坐着，知蜡烛“噼啪”一声，火苗跃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对于任何人来讲，白天是文明社会，穿上衣服之后的人，都是直立行走的谦谦君，礼义廉耻，理纲常。但到了夜里，那就是原始社会了，所有的肮脏与龌龊，几乎都是在黑暗中发生的。所以，一直提心吊胆的柳希烈，在蜡烛灭之后，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他开始在原始望的驱使之下一些大胆的试探，见汤家凤没有什么反应，胆也逐渐的大了起来。当两个人之间终于没有了隔之后，所有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的完成了。

似乎男人的天里就带有侵略，他终于决定一些尝试了。这尝试，虽然只是坐到她边，却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他几乎是用了最大的勇气，下了最大的决心，才心慌意的到这一，但这仍然让他涨红了脸。

“你不睡觉，我可要睡了”。一直到了半夜，柳希烈还是木讷的坐在桌旁边，这让汤家凤又禁不住笑了起来。不过，她也的确是困了，打了一个哈欠，便合衣倒在床上。

“你、你挪一挪，我，我也困了”。在实在持不下去的时候，柳希烈终于第一次开说话了。不过，睡熟了的汤家凤只用平稳的呼声回答了他。

汤家凤自然没有看见这一切，她已经睡着了。作为一个女人来讲，命运就是命运，无论你愿不愿意，既定的事实都是无法改变的，她只能听天由命。这个男人她不喜，但依然了她的男人。

烈这样儿一个杀人不眨的人，在见到汤家凤的第一之后，就没敢再正看她一，甚至不敢坐到床上。

两个人就这样儿僵持了很久，最后还是汤家凤先开吧：“我有儿渴了，你给我倒杯吧”。

他试着把她的顺过来，好给自己留一个躺下去的地方。这已经耗尽了他全的力气，以至于在脱衣服的时候，都让他觉到手脚酸无力。但是，当他躺下之后，贴着她的时候，这觉就更不相同了。

汤家凤当然也不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由一个女孩儿变成了一个女人的。事实上，在柳希烈脱掉她贴衣服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不过她并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害怕，非常害怕。她的母亲在她上轿之前，已经把这些最可怕的事情都详细详细的跟她说了一遍又一遍，并且告诉了她应对的办法，以及这之后的结果，但她还是害怕。她仍然有着太多的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受伤，会不会反应过度，或者是发生其它的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过，什么意外也没有发生。那些发生的，都是她母亲早就告诉过她的，甚至还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恐怖。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吧是，现在的她，对于这个有些讨厌的人，竟然有了些许意想不到的情，一无法说清，又十分明显的情。

汤家凤虽然极不喜柳希烈，但毕竟还是年轻的女，见到他这样张的样，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几句更让柳希烈到局促不安了。

柳希烈对于婚姻是没有明确的定义的，这就像他对于女人没有定义一样儿。不过，他对这不同，还是有着极其的度，他知他们两个人很不同，也知结婚之前和结婚之后会有很多的不同，尽这觉比较模糊，没有一个固定的概念。

柳希烈就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儿，机械的站起来，手忙脚的拿起了茶壶，半倒半撒的倒了一杯茶，然后低着，用双手捧着茶碗儿，递给汤家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