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大伯接：它可是好东西，一般人买不到它，当然，也买不起，它专供小孩用，罐里面的东西都是一些粉剂，粉剂加里面，粉剂就会溶于，然后，便可直接吃。

再说了，它又不是儿所送，儿只是代送。

“儿，前面那俩警察是送你过来的吧！”石踏门槛，手指着那两背影。

警察们递过包，唤：大小，你慢慢去，我们两个回去了。

儿回：要我送回去，不如你把它送回去。

儿得意：小凤儿吃了······

石应：你喜吃零，你拿来我家嘛！

这些粉是王警官的一份心意，你无论如何······

徐红萍指着柜，说：柜里面还有一个空茶壶。

“粉——我们收下，但是，你以后拿东西过来，你就别过来，还有，你少带零过来，你窝在自己家里吃，我不，你拿来这就不行，我们这里有小孩，小孩看到你吃，她也会要，她学着你的模样，我们家里可供不起。”石嚷：

徐红萍答：确实很贵。

徐红萍疑问：儿，粉不是从你家拐来的吧？

徐红萍附和：肯定很贵的。

儿说：我泡粉给小凤儿尝尝。

徐红萍应：你还是把它拿回去吧！我们家里用不了这个，更是

到了徐红萍家门，儿说：你们把包给我。

徐红萍抱着小凤儿，凑到袋前。

除大伯喊：石，你甭跟儿较真！“这两罐粉”你让儿带回去，那是不可能。

儿倒着茶，问：妈，家里还有空茶壶吗？

石辩：我叫你送，你就叫我送，谁叫你要把它拿来！还带一袋这么大的零，别人知的，就会说我们家里有福，不知的还会以为！我们家里就是靠你家接济，才会走到今天······

石取粉左看右看，嘀咕：它有什么用！

儿拿起粉袋——递给石，说：你自己看看。

然后，往壶里倒了半壶。

“儿小，你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你是搬家吗！”除大伯从里屋走来，嚷：

儿回：是的。

石掀开儿的袋“看了看”，追问：粉是什么东西？

石转移话题，问：这么多东西是什么的？

儿应：还有一袋零。

“儿，你把粉拿回去，这个东西除大伯也没有用过，必定非常昂贵，我们万万不能接受。”石辞：

石责备：你怎么不近人情！他们送你过来，你好歹也让他们喝杯再走。

儿找到茶壶，用冲了一遍。

儿埋着，不停地掐手指。

儿瞪着石，没有吭声。

她一手拉开袋，唤：是些粉啊！

唐伯走到徐红萍跟前，拿了一罐粉瞧了瞧，说：是德意志产的粉。

她拿过粉，一个劲地往里屋奔。

儿抬起，微笑：除大伯说笑！没有啦！

徐红萍反问：你拿它什么？

“除大伯，你对粉这么理解，你难用过！”儿：

儿应：嗯。

除大伯应：我没有用过，我们这人，哪能用这些！我只是听过，无意中见过两次。

下，健步的跟上。

儿垂着，说：夫，我以后不会拿吃的东西过来了。

“上面写的是十文钱一罐。”唐伯回：

“石，咱们那边去。”除大伯叫：

“里面除了粉外，全都是零。”儿抢：

石小声：除大伯也没用过。

儿答：里面有我的零，还有一些是送给小凤儿吃的粉。

儿放下袋，说：夫不让我带东西过来，还把我数落了一顿。

“爸妈，你们过来拿着吃。”儿叫：

徐红萍看见儿来，问：儿，石他们和你说了一些什么？

儿冲着粉，接：妈，你真会说笑！两罐粉用得着偷吗！它是我爹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