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路尊不断暗示与调，渐渐稳住心。

“你即便能暂时欺骗自己，又怎能改变事实？若是不能正视自己，不能正视内心，你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是真似假，似好似坏，似似佛。

九路尊只知，他走火，正中这个真的下怀！

“……”

真在他耳边的呢喃，也在此时变得低微，忽然叹息一声，渐渐便消散了。

一声一声，似命咒，要令他境界崩溃，又似当喝，要让他及时醒悟，回是岸。

“他们制定七八糟的规则，目的不正是为了愚他人么？如果有人明知了真相，还甘心被欺骗，那么，他们，是否会觉到啼笑皆非？”

……

“你是黄粱一梦，如何能萧天然？你并非萧天然，而是今日的九路尊，你还不醒悟么？”

就在这危急的时刻，九路尊心中浮现一句：

那声继续，火上添油：

在这无穷的拉扯与反复之间，无从揣测的善恶之间，九路尊的神识在心念的海洋之中，就如怒浪滔天的大海之上的一叶扁舟，漂浮不定，一个不慎，随时堕海。

而这一句，来自于不久前拜读的《成败论》。

“一个正信之人，犹如大海之上的红日一般，任风云遮天，浪排空也不受扰，如太的光芒照耀一切好坏善恶、混秩序的所有念，却能超脱它们，找到自己心中最刻的抉择。”

九路尊下的境况与其中说描述的太像了，太需要这句话的鼓舞与指引。

我是九路尊，我就是九路尊萧天然！

“在心中因为习造作而产生的一切，它们有些如闪电一般快速的产生和消失，有一些又如珠的变化一般缓慢，但是，都如梦幻泡影一般虚幻不实，终究不能永恒。一切有为法，应如是观，山便是山、便是，怎能将山当成?”

不过九路尊还没来得及兴，只片刻，一个声音再次现：

九路尊惊恐地发现，他的气息紊，境界晃，已然是走火的征兆！

即便是自己骗自己，也只能这般想，否者，立时便是世界崩坍，境界崩溃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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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路尊艰难稳固心，抵抗此人的言语攻势，誓不能被心所趁！

况且，为何这般熟悉？

“他可是给你绿帽之人啊。”

九路尊被这一句，心防犹如被一钢针刺，便如了气的球，冒心火，而这引起极为可怕的后果，心火走爆发，便代表五行开始失衡，气息不协。

“若是世间人都是你这般，他们又何须劳心劳力，欺骗大众呢？”

“……真，我恨！恨啊！”

“……闭嘴！闭嘴！”

那声又：

心中，顿时照一缕光。

“……红日、太啊！”

然而，那个要命的声音再次现：

“难你被乌坦所欺骗，也能心甘情愿么？”

“……”

这声虽然庄严肃穆，但是开的你好，充满了礼貌与……荒诞，令九路尊心中生无穷的错愕。

“呵呵，即便你是黄粱一梦，那又如何了？你既能修炼到这一步，未尝不能修成正果。你是真实的黄粱一梦，却并非真实的萧天然，如果你的认知错误，恐怕便着了别人的了……而这，不正中乌坦的下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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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这么跟人打招呼的么？

“你好，我是大日神。”

“麻木不仁……麻木不仁……”

定与纯粹。

九路尊观想着太的特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