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再打孩，乔妹也就没办法继续护持下去，无奈地看了看可怜的程江海，咬了咬牙不再说话。

看着乔妹为难的神，再看看门边上悲不已的程江海，李秀兰不由地心一。

程江海答应一声，放下的板凳，甩甩酸胀的手臂，准备站立起来。可奈何时间长了，脚早已麻木了，一个趔趄就扑倒在地上，脑门嗑得石地板哐哐作响，瞬间就是鼓起一个大包来。

惊慌失措的李秀兰哪还有半分的怒火，慌张地跑上前去扶起宝贝儿，又是又是的，就差泪掉下来了，心疼地：“以后再不听话，妈妈就不要你了！听到了吗？”

在母亲冷烈的目光注视下，程江海只能惨兮兮地跪在了门边。李秀兰转冲着伫立一旁，冷旁观的程江河待：“江河，去把板凳拿来，让他跪着在脑袋上，什么时候让放再放下来！”

李秀兰呼呼地着气，一顿的暴揍让她的发散落了下来，黑漆漆的面孔透着狰狞，也带着心痛，看着乔妹背后凄凄躲藏的程江海，怒吼一声：“去！你给我跪到门边上去！听到没有？”

闻着饭菜的香味，肚里开始咕噜噜地叫唤起来，程江海多次用祈求的神看向姥姥，其意不言而喻。

“哦，听到了！”

碰得再疼，程江海也没敢哭，而是委屈地低声：“我听到了！”

从屋到晚饭，程江海一直悲凄凄地在门跪着。哪怕是众人围着桌吃饭也依然没招呼他起来。

跪在地上，着板凳，就是这副狼狈不堪的姿势，成了李秀兰继掸之后，又发明的一个标新立异的惩戒措施，也成了日后程江海顽劣后果的家常便饭。

泪，踉踉跄跄地上前用佝偻的挡着李秀兰的掸，将程江海护在了后，焦急得直跺脚：“哎呀行咧，娃就是嘴馋嘛，都说了下次不敢了，你就别打了，再给娃打坏了！”

这弱弱的一声答应，瞬间碎了一个母亲的铁石心……

无可奈何的乔妹看着可怜吧唧的宝贝孙，心里泛着疼，吭吭哧哧地对着着脸的李秀兰劝说：“算了，都跪这么长时间，再跪个好歹来咋整？孩在还长的时候呢！”

程江河很是脆利落地应声：“好！”

“听到了！我再也不敢了！”程江海悲戚地说，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惨状可怜至极。

李秀兰歇斯底里地吼叫：“跪好了，不许哭！不许动！”

听到母亲发话，程江海赶频频：“嗯，妈，我知错了！”

李秀兰咬着牙，愤愤地威胁：“下次再让我知你惹是生非，我就打断你的两条，听到了没有？”

“知错了吗？”

随即，程江河拿来了一个小木凳，妥妥地放到程江海的，拧着面孔，恶狠狠地：“扶着！跪好了！下次再敢坏事，妈不揍你，我也要揍你！听到没有？”

李秀兰瞪了瞪：“起来吃饭！”

程江海顿时吓得止住了哭腔，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