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离开万庆侯府后，让齐致远驾车往皇而去。

顾夕颜突然说：“不必多此一举，就看李氏有没有这个造化。即便是一两个月的时间，那也足够了，我要让李氏知当年我母亲多绝望。”

刘庆伺候成德帝数年，知成德帝为人严肃，平时是个不苟严笑的。每回见到大殿下，成德帝便是一张慈父脸，可想而知陛下有多看重大殿下。

不过有一，柳书正多少在乎在他之前，肖雅的不清白。这一世提前让肖雅遇到柳书正，肖雅带给李氏的冲击将更大。

——

“李氏和柳书正睡一起了么？”顾夕颜突然问。

成德帝脸上的笑容可见地消失。

莫是阿姝怀胎七月便生下的孩，一世是没有气息的……

当年李氏想赶她侯府，这个毒计未能成功。今日角调转，是该让李氏尝一尝痛彻心扉的滋味。

她觉得有必要要趁李氏搬去庄期间，给肖雅和柳书正制造一场偶遇，届时李氏归来，收到她送的这份大礼，一定很惊喜。

周暮沉默片刻才：“我想知母亲当年中毒后有什么症状，是不是痛苦。”

肖雅生得容月貌，弱弱，段亦风，柳书正初初见到肖雅的时候就惊为天人。再加上肖雅世可怜，更得柳书正怜。

“阿姝她刚开始睡不着、吃不好，心情躁郁，平白无故发脾气。后来掉发，再后来早产……”

前世柳书正遇到肖雅的时候，肖雅已经是死了夫君的寡妇。

“今日怎么突然了？”成德帝看儿有心事。

有了打算，她如此这般对胡蝶附耳一番。

风和堂那边上演了一生离死别的戏码。

“那这事儿给我，我去偷偷往李氏的茶里投避药，但这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儿——”

如今顾夕颜手上有的是银，手阔绰，胡蝶不需要面，只需些银两就有人帮她办好此事。

余姝是他这辈都不能提及的痛，但提起她的人是莫，是他唯一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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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顾夕颜的待，胡蝶便不停蹄去办此事。

其他内侍人都退下，殿内只剩下成德帝父，随侍奉的是刘庆和齐致远。

胡蝶对她伸大拇指：“很好，以毒攻毒，是对付李氏的最好法。”

“你有何打算？”胡蝶脸上写满好奇。

柳书正为了李氏把妾室和通房都遺散了，甚至还辜负了母亲，她倒要看看，柳书正是不是真对李氏这样情不谕。

今年肖雅十八岁，至今还没嫁人，只因为肖雅有一个恶毒的后娘。

胡蝶俏脸一红：“你问这事儿甚？”

(本章完)

顾夕颜心里有一个接近柳书正的最佳人选，只那人五年后才会现，那就是后来柳书正的妾肖雅。

“李氏若在这个时候怀上，那她不就有机会回来？得想个法，让她服下避汤才行。”顾夕颜若有所思。

成德帝不曾料想到周暮会，一见到自家宝贝儿，他角笑了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