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待的，公还想让陛下赏五箱贡果给那位顾姑娘呢，后来怕给顾姑娘招来嫉恨，便退而求次，只要两箱赏赐。”齐致远可不敢在成德帝跟前撒谎。

齐致远扮作太监了，在乾坤顺利面圣，并明来意。

齐致远心贡果统共就十来箱，已经有两箱送了万庆侯府，后得的那几位妃嫔肯定是有赏的。

剩下来的还不知有没有五箱呢，公说得倒是轻巧。

“当真？！”成德帝听齐致远说完，双一亮。

但想想公在堕仙寺长大，是个不近女的，又不打算成亲，若真有一个女人能让公产生兴趣，陛下一定会兴。

莫十二岁那年说过，男人和女人没什么不同，他一听到这话就知麻烦了。

“是，公！”

平日里公只关心国事和国运，这两日怎会突然关注一个不受重视的落魄贵女？

“你给朕说说这位顾姑娘是什么来历。”成德帝兴致地。

齐致远把自己打听到的跟成德帝说了，末了又：“听闻顾姑娘命格不好，克死生母，又克了亲生父亲，郁，草民就怕……”

成德帝听后颇为慨：“听起来是有惨，但我儿喜即可。依朕看，莫中意的女必有其独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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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个公去了一趟万庆侯府，称带上他招，他便没陪在边，是以不知公怎么就对顾夕颜产生了兴趣。

果不其然，这八年间莫从不曾沾染女，至今还是童，这让他这个当父亲的如何不着急？

掌印太监刘全看到成德帝兴奋的样，暗忖不知的人还以为成德帝看中了哪个女人，这般兴奋。

他最担心的是什么呢？儿在寺庙长大，养成了无无求的，二十岁了还不沾女。

顾夕颜叉腰：谁是你老婆呢？

齐致远觉得陛下是屋及乌，但他该说的已经说了，将来公真要跟顾夕颜在一起事，可不能怪他没提醒。

“让我爹好好赏，莫赏错了。老夫人再赏一箱贡果，顾姑娘那里……就五箱，罢了，两箱，太过招摇对她不好。”周暮斟酌之后还是退让了一步。

顾夕颜虽然命苦了一，但好歹是个女吧？

依他看，只要有个女人能莫的，就是上天的恩赐，哪还能再那般挑剔？

——

“朕改日找个机会，去会一会这位顾姑娘。”成德帝又。

周暮：柳朝颜有的，我老婆也得有。

“杵着甚，还不去办事？”周暮见齐致远还在跟前，示意他赶办事。

齐致远其实很想问自家公，是不是看上了顾姑娘。可是世家贵女那样多，哪一个都比那不得的顾姑娘要好吧？

齐致远不知成德帝的担忧和心酸，得了令便回周暮跟前复命。

莫正是周暮的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