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直接问了……《社书》为何在您的手上？照这个情况来看，您与社神的关系应该很好才对吧？但是一见面的时候却那样敌视土地公……当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这个啊，小友果然聪慧意识到了，只是……”稷神很是脆地笑了笑，，“我不能说。”

一神一灵力化，赶路速度自然是不必多说的，埋赶路不可取，杜康顺势就开始问稷神一个从获得《社稷书》起就在困扰他的一个问题。

所以，杜康劝说稷神来帮场，自然是要从这个方向来说的——稷神你看，有人将害死人的蛊虫，放到得那么好的梨里面，如果是那个农民自己的，那就是他糟蹋作；如果是有人刻意放去的，那就是不仅糟蹋作，而且陷害老实地的农民伯伯！

“不不不，哪有什么因果不因果的，不过一些陈年芝麻烂谷事而已。”稷神摇笑，“不能说，是因为我答应过一个‘人’，他与我说，这事，不能告诉其他‘人’，仅此而已。”

好生的转移话题……杜康这下彻底确定了，稷神本就是忘了说！

“……”杜康注视着明显不对劲的稷神，陷沉思——首先，咳嗽可以理解为思索如何回答，忽然之间变得大声则是典型的虚心表现，再加上这不打自招的红脸……

俗话说得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稷神作为掌农作的神灵，虽然是自五谷神而起，但并不是仅限于辖五谷，而是由五谷延伸到所有的粮作，再延伸到经济作。看《社稷书》上的记载，还延伸到了养牲畜等其他息息相关的方面，再加上稷神的外在形象，可以想到稷神对于他的职责看得有多重。

“稷神，能够问您一些问题吗？”

“哦……”杜康挑眉，“是因为涉及的因果太大，我现在还听不了吗？”

杜康的神逐渐化为死鱼：“稷神……不会是忘记了说吧？应该不是吧，肯定不是的对吧？”

不过，问题不大，反正也没有影响，说与不说都无所谓，杜康肯定还是要激稷神给的这份大礼的。

“小友问就是了。”

稷神的话里，两个“人”字，都刻意加重了语气。

“地的惹谁了？竟然这事情！还以如此恶毒的蛊术来害人，虽然我平时一心地，不其他事情，但这一次，我却是要一的，走，带我过去！”

“怎么可能！我虽然很老了，但记还是好得很的，小友不要开玩笑！”稷神用锄顿了顿地面，“好了，你刚刚说的害虫在哪？”

如果是特指与“神”区别的“人”，那么……究竟是什么真相，不能够被“人”知呢？

杜康皱眉，因为这话而越发疑惑了。

是刻意指向人类，而非神仙？还是其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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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稷神闻言，果然很是生气，涨红的脸这一次却完全是因为生气而红的了。

于是，杜康便也合着转移话题，将那灵蛊虫的事情，着重于“有人将蛊虫藏在农作里面害人”这一，概括讲述了一下。

杜康连忙答应下来，在前面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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