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所说完全是实话……以他怀《社稷书》之后的能力，对于大地的掌控范围可要比土地印宽的多，而且能的事情也多得多了，土地印对于他而言连肋都算不上。

为何只是一晚上的时间会有如此之大的差异？

想要！”韩卫不假思索地开，然后又忙不及地补上一句，“您尽开价！这个东西如果能够普及开来，所带来的利益绝对是惊人的，我想，再大的代价，上边也能答应下来！”

于是，一切昭然若晓。

“果然，那本书，估计是真的存在，而且已经被他们发现了吧……”

“嘶……”韩卫又双叒叕倒一凉气，并未欣喜若狂地将土地印收下，而是脸上苦笑，能明显看得不舍，但还是决地将土地印重新放回到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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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其他人，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神！

韩卫再次倒一大凉气，本就端正的坐姿变得越发端正，颇有些期待地往前倾着，攥着石印的那只手下意识，然后又连忙控制着放开。

而韩卫没有任何异常反应。

杜康确定在自己的过往中绝对找不任何问题，那就只有最近的事，而最近的，可能会导致变化的，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他让白老将那件事记载下来，放在武圣地下的书。

震惊是因为那个“神”字，而疑惑，当然是因为他不知“社神”是哪位神仙。

“嗯。”杜康微笑，内心却是确认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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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就有着对应的价值。

在之后的试探中，依然没有。

韩卫下意识伸手接住，却是有些发愣：“您这是……”

杜康便就此修改了一些计划……其实最终目的是一样的，只不过过程的说法上要改一些罢了。

“君王死社稷的社，社神，也就是现在的土地神，土地公。”杜康解释，普通人不知社神稷神的存在再正常不过了。

“这个……是送我们的？”韩卫小心翼翼地问。

杜康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韩卫要再不明白，那就是脑有问题了。

“这东西也是我在经历昨天的那件事之后才忽然想起来的，好些年没了，就尝试着制作了一下，没想到还没有手生，一次成功。”杜康轻描淡写地说，“之所以说这东西来就不是为了卖，是我并不需要这东西也能到同样的事，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韩卫倒一凉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恕我不能收下了。”

虽然从武圣开始，韩卫他们对待杜康的态度一直都是很尊敬，但这个尊敬程度是有区别的。

太明显了，韩卫亲自上门来送“保密协议”，那“保密协议”中的内容，以及称呼上的敬辞“您”，还不带任何的监控械……这态度不像是在对待一个“手”，而像是在对待一个“究极大佬”。

“我怕我担不起这个责。”韩卫叹气，“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免费的，永远是最贵的啊。”

韩卫震惊中带着一丝疑惑：“社神？？！”

事实上关于这本书的事，杜康早在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想起来了，但人都已经回来，他也懒得再去一趟，而且当时的情况再确认那件事也没有意义，索就懒得去想……没想到倒是在这里给了个意外之喜。

拿到那本书之后，再结合自己所的事情，官方想必是把自己当成那上古时期，一直活到，或者是转生的大佬了吧？

正是如此，有所猜测的杜康，才会在一开始与韩卫的里面，就开始试探了。那句“我也没想到这小玩意现在来的动静是这样的”中的“现在”，杜康就已经开始去贴向一个“究极大佬”的人设。

杜康一招手，土地印便凭空飞到了他的手中，左右摇晃一下，然后被他推着缓缓飞行去往韩卫那边。

“其实你说它是神，也没什么错。”杜康缓缓说，“此，名为土地印，是社神掌一方地界的授印。”

“诶，送的反倒不要吗？”杜康一愣，有些惊诧。

这后面补上的一句话，却是完全站在杜康的角度来说的，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在拉好。

“……这个东西，来，不是为了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