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杜康的第一个念是——

这份报告，他肯定是不会一个人写的，集思广益嘛，人不多，那能叫集思广益吗？

更别提，杜康本就拥有着一大到不可不拉拢的战斗力。

“……我是真的不会送啊石姑娘……”杜康无奈。

……

这话都说来了，韩卫还能说什么？

“咳咳，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吧，保密协议也都已经签了吧？那我来说一下。

杜康收了稷神赠予的《稷书》，并且予以承诺之后，就说还有事情要，与稷神告别。

石玉叶笑嘻嘻的，摆摆手，“不知，杜公你是否有兴趣给城隍代班？”

ps：我要疯了↓

虽然有“我要熬夜，但你也得跟着熬”的嫌疑，但从事情实质上来说，这么重要的事，还愿意参考意见，那确实是信得过，在看重，想要培养。

韩卫回过神来，看着会议室里差不多到齐的男男女女，脸上温和的微笑。

当然，重是一定要区分“事情的重要”，因为事情重要的不同，所代表的义也有本质上的区别——如果是老板大半夜打个电话过来，让把日程表发给他，或者整理个ppt、安排下明天吃饭的地方之类的杂事，这不叫看重、培养接班人。

但是呢，我又想到，未来迟早是你们的，你们会逐渐成为里的梁，如果平时训练不汗，战时就会血，所以，为了锻炼和培养你们，我把你们都叫了过来，现在……”

“城隍？”

“关帝可不会因为机缘巧合就随便授刀于人……在此之前我本都没有听说过，那可是关帝啊！”

其实，我本来没想要叫你们一起商量，老实说，你们都还太了，不够格。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让你来给我代班！”

走一些距离之后，那熟悉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语气中带着赞叹与掩饰不住的惊讶。

那当然是立刻表态说没有问题了！

未来是你们的，要努力啊，这样，哪怕不由你们决策，但集思广益，参考一下意见也是可以的，你一份分析报告给我，关于如何对待这件事，以及之后的接方式和建议，想到什么写什么，明天早上给我，没有问题吧？”

“……”杜康脚步一顿，看向石玉叶。

报的重要可以说是不言而喻的。

我知今天的许多布置和突发意外，肯定消耗了你很多的力，但平时不汗，打仗时可是要血的。现在也就是累一，不会什么大问题，以后啊，类似的，肯定会更多，不从现在就开始计划，开始锻炼，以后怎么能行呢？

正是之前一直隐匿起来的石玉叶。

说得不好听一，这叫当仆人使……

打个稍微通俗一的比方，就像是老板大半夜打个电话过来，向你个人征求公司的下一步发展方向的意见一样……不是看重的话，能够这事？

“石姑娘谬赞了，不过是机缘巧合而已。”杜康。

“可以揽私活了？”

所以，哪怕韩卫已经是灵气复苏调查与理，东南分的副长，也没有资格参与到正式的讨论商议之中。

到这里，一切都在韩卫的预料之中。

“没想到杜公竟然是得到关公授刀的人，难怪表现得这么优异！”

但，韩卫的上级笑呵呵地说：“小韩啊，这件事确实重要，我立刻去联系人商讨，但是，你也不要闲着嘛。

石玉叶慨，然后略着痕迹地转移话题，“你这样的来历和能力，确定还要帮这个土地公代班吗？我觉得有些大材小用啊！”